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娇软美人穿兽世,七个兽夫排队求抚摸 > 第216章  伊西斯的怒火

温热的,带着他灵魂的温度,充满了难以想象的纯净能量。
就在这一瞬!
明曦右手手腕内侧,那枚小小的月牙形胎记,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目耀眼的金色光芒!
光芒甚至穿透了她的皮肉,将她手腕处的骨骼都映照得清晰可见。
与此同时,她脑海深处的净化空间,也传来一阵剧烈的能量波动!
空间中央,那棵由净化之力凝成的小树,疯狂地吸收着这股能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生长!
枝干变得更加粗壮,树叶变得更加繁茂晶莹。
甚至在其中一根枝条的顶端,一个金色的花苞,正缓缓地,含苞待放。
伊西斯的瞳孔,骤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
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噩梦!
歌声!
脆弱!
所有的一切,都是设计!
一个,为了他这滴眼泪而设下的,完美无缺的陷阱!
他猛地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她。
盯着她手中的那颗珍珠。
盯着她手腕上那还未完全散去的金色光芒。
一股极致的,被背叛的感觉,瞬间冲垮了他刚刚找到归宿的狂喜。
可同时,那份深入骨髓的,灵魂被触动的共鸣,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欺骗了他。
但她也懂得他。
这种极致的矛盾,让伊西斯俊美到不似凡物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撕裂般的神情。
是前所未有的沉沦。
也是,毁天灭地的愤怒。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明曦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腕骨捏碎。
明曦吃痛地闷哼一声,手中的珍珠差点脱手。
她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冰冷刺骨的蓝色眼眸。
那里面,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震撼与哀戚。
只剩下被触怒的海神,掀起滔天巨浪前的,绝对的冰冷与死寂。
“你。”
他的声音,不再是清冷,而是如同万年玄冰般,带着能将灵魂都冻结的寒意。
“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像一根冰锥,直直刺向明曦的耳膜。
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纤细的骨头捏碎。
钻心的疼痛传来。
明曦却连一声闷哼都未发出。
她只是抬起头,那双刚刚还闪烁着算计与得意的桃花眼,在一瞬间,又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汽所覆盖。
眼泪,大颗大颗的,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那不是表演。
是疼。
也是被这股冰冷杀意所激发的,最真实的恐惧。
她怕了。
这个喜怒无常、俊美到非人的深海之王,真的动了杀心。
但恐惧之下,她脑海里那根名为“求生”的弦,却绷得更紧。
她不能赌,赌他对那段旋律的共鸣,能胜过被欺骗的愤怒。
她必须,给他一个无法拒绝,也无法反驳的理由。
一个,能将他滔天怒火,转化为另一种更深、更病态欲望的理由。
明曦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她没有挣扎,任由他钳制着自己。
她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得脆弱无助,仿佛下一秒就会在这股巨大的威压下碎裂成齑粉。
“我……”
她的声音破碎,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是故意的。”
她承认了。
干脆利落,毫不狡辩。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伊西斯的意料。
他眼中的冰冷凝滞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被愚弄的暴怒。
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明曦疼得小脸惨白,眼泪掉得更凶。
但她依然死死地看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后面的话说完。
“我骗了你……”
“因为……我没有办法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颤抖地指向自己的心脏位置。
“这里……好烫……”
“我的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它在烧我……”
她的眼神绝望而痛苦,那份真实感,不容置疑。
“从觉醒开始,它就一直在失控……”
“每一次净化别人,那些污秽的能量,都会留下一部分在我身体里……它们像火一样,从里面烧我……”
“我好疼……真的好疼……”
她泣不成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人知晓的,残酷的秘密。
“我试过很多办法,都没用。”
“直到……直到那天,你的歌声……”
她抬起泪眼,望着伊西斯,眼中带着一丝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冀。
“你的力量……是纯净的……是我见过的,最纯净的力量。”
“只有你的力量,才能安抚我身体里那团快要爆炸的火焰。”
“我不敢直接求你……我怕你不给……我怕你觉得我是个怪物……”
“所以……我只能用这种……用这种最笨,最坏的办法……”
她的话说完了。
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垂下头,只剩下肩膀还在无助地耸动。
一滴滚烫的泪,恰好落在了伊西斯抓着她手腕的手背上。
那温度,与他自己眼泪的温度截然不同。
是凡人的,脆弱的,充满了生命挣扎的温度。
伊西斯俊美无俦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愤怒。
怀疑。
以及……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需要”的奇异满足感。
净化之力会灼烧自身?
这个说法,他从未听过。
但她的痛苦,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她眼中那种被烈火焚身的绝望,却又如此真实。
他是一个极致的美学主义者。
他将明曦视为自己最完美的艺术品。
而此刻,这件艺术品告诉他,她的内部正在被丑陋的杂质腐蚀,正在自我毁灭。
而解救她的方法,独一无二。
只有他。
只有他至纯至净的力量,才能拯救她,才能维持住这份完美。
这个认知,像一滴墨,滴入名为愤怒的清水中。
瞬间,就将那份纯粹的愤怒,染成了另一种颜色。
一种……更加幽暗,更加粘稠,充满了病态掌控欲的颜色。
被欺骗的怒火,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只有我能救她”,所以“她必须属于我”的,冷酷而偏执的逻辑。
他可以给她眼泪。
他可以拯救她。
但这件艺术品,从今往后,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肉体,每一个缝隙,都必须打上属于他伊西斯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