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同伴用胳膊肘推了推他们,笑骂道。
“知道二首领要忙正事了,还留在这儿找骂呢。”
“嘿嘿,这不也想一饱眼福嘛。”
“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你,大人的雌性也敢打主意。”
“……”
院子里的兽人们见大人有要事要忙,也都识趣地三三两两离开了。
巨大的院落很快就空了下来,只剩下风吹过兵器架时发出的呜呜声。
房间内,明曦被二哥重新扔回了大床上。
她惊慌地缩在床角,双手紧紧拉着厚重的兽皮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警惕地望着眼前那个一步步逼近的狼兽人。
他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衣物,露出古铜色、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身躯。
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二哥……我,我晚上来你这儿住就是了,现在还是白天呢。”
明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好的带她来玩,结果却是玩到了床上。
这让她忍不住想跑。
昨夜被大哥以一种温柔却不容抗拒的方式爱了一整宿,她现在身体还有些隐隐的不适。
身上这件贴身的白色绸衣,也仿佛还残留着大哥羽翼的柔软触感,让她一刻不停地觉得自己仍被大哥那圣洁又强势的气息包裹着。
“晚上住晚上的,白天也有白天的乐趣。”
明野一步跨上床,巨大的石床因为他的重量而微微一沉。
他昨晚在房顶上听着大哥房间里的动静,对着月亮嚎了一整晚,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一早见到他漂亮可怜的妹妹,就再也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等到大哥那边放了手,他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将这只香软的小白兔叼回自己的狼巢里,好好地、从里到外地玩个遍。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一股浓烈的、独属于雄性狼兽人的气息瞬间将明曦包裹。
那味道充满了侵略性,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二哥,我好累……昨天,昨天大哥他……”
明曦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哭腔,试图用大哥来当挡箭牌。
她知道二哥也怕大哥。
果然,听到大哥两个字,明野的动作顿住了。
他那双灰色的狼瞳危险地眯起,里面燃烧着嫉妒的火焰。
“大哥怎么你了?”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占有欲。
“他让你不开心了?”
明曦看着他眼底的疯狂,吓得不敢说话,只能拼命摇头。
眼泪却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柔软的兽皮。
她这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非但没有让明野心软,反而让他体内叫嚣得更加厉害。
他就是喜欢看她哭。
喜欢看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
“那正好。”
明野咧开嘴,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笑容痞气又残忍。
“今天就让二哥帮你检查检查,大哥有没有把你照顾好。”
他说着,便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大手一伸,就轻易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唯一的遮蔽物。
“嘶啦——”
柔软的白色绸衣应声而裂。
明野的呼吸猛地一滞,眼底的血色更浓。
他低下头,尖锐的犬齿磨着她细嫩的脖颈。
“曦曦,你是我的。”
“是我和大哥,一起找到你的。”
“不要……二哥……呜呜……”
明曦在他的身下无助地哭泣着。
可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激起了他更深的征服欲。
他的身体早已被兽人世界的法则同化。
理智上,他知道这是他发誓要用生命守护的妹妹。
但身体的本能,却早已将这个娇软爱哭的宝贝,当成了需要标记、占有、并让她为自己繁衍后代的唯一伴侣。
这种理智与本能的剧烈撕扯,让他对她的爱,变得偏执而疯狂。
时而温柔保护,时而疯狂施暴。
明野用被子将两人完全盖住,在一个密闭的、昏暗的空间里,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
他喜欢听她压抑的、细碎的哭声。
更喜欢在她哭得最厉害的时候,用最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说最残忍的话。
“乖曦曦,叫二哥。”
“让二哥听听,是大哥让你开心,还是二哥让你开心。”
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恶狼,一遍又一遍地,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才终于满意地抬起头,用指腹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这才是我的乖妹妹。”
他看着她被情欲和泪水浸染的迷蒙的桃花眼,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他的。
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哪怕只能拥有一个白天。
他也心满意足。
明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组了一遍,每一寸骨头都泛着酸软的疼。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房间里点着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明珠。
她正被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抱着,身上盖着厚厚的兽皮被。
鼻尖萦绕的,是二哥身上那股熟悉的、充满了野性的味道。
她动了动,身边的人立刻就醒了。
“醒了?”
明野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听上去性感得要命。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饿不饿?哥哥去给你拿吃的。”
明曦摇了摇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她看着二哥起身,赤裸着结实的后背,上面交错的伤疤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忽然觉得有些心疼。
这五年,哥哥们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二哥……”
她轻声开口。
“嗯?”
明野正在穿裤子,闻声回头。
“你……疼不疼?”
她指了指他背上那道最长的疤痕,那道疤从他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侧的腰际。
明野愣了一下,随即无所谓地笑了。
“早就不疼了。”
“这是为了救大哥,被一头六翼凶兽的爪子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