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娇软美人穿兽世,七个兽夫排队求抚摸 > 第128章  净化蛇蛇

这些,都是明曦的要求。
这些,都是能为她提供最纯净生命能量的祭品。
明曦会亲自评判。
她坐在墨渊为她铺设的、由最柔软的云丝草编织的王座上,像一个真正的神明,俯瞰着她狂热的信徒。
今天,最优的祭品来自一个名叫赤磷的年轻蟒人。
他带回了一株罕见的、会发光的幽蓝菌菇,那菌菇的伞盖下,还寄生着一窝晶莹剔透、如同宝石般的虫卵。
无论是稀有度,还是蕴含的生命能量,都远超其他祭品。
按照约定,他获得了神恩。
赤磷压抑着激动,庞大的蛇躯匍匐在神殿内,巨大的头颅恭敬地抵着地面,不敢有丝毫逾矩。
明曦从王座上走下。
她赤着白皙的脚,踩在冰凉却光滑的石板上,每一步都悄无声息。
她走到赤磷的面前,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他冰冷的头颅上。
净化之力,如温暖的溪流,缓缓注入。
赤磷巨大的身体发出一阵细微的、舒服到极致的轻颤,体表坚硬的鳞片都仿佛舒展开来。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因污染而积攒的暴戾与燥郁,正在被一点点抚平、洗涤。
这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无与伦比的享受。
就在净化即将结束时,明曦的手指,似乎是无意识的,顺着他鳞片的缝隙,轻轻滑了一下。
那触感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却让赤磷整个庞大的身躯,瞬间僵硬如铁。
一股比净化本身更强烈的、酥麻到骨子里的战栗,从头顶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明曦收回了手。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那抹微光。
她对着虔诚匍匐的蟒人,露出一个极淡、极浅的微笑。
那笑容,就像是沾染了晨露的桃花,纯净又脆弱,却带着致命的钩子。
“你做得很好。”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却精准地砸进了赤磷的心里。
赤磷的竖瞳,因为这一个微笑,瞬间放大到了极致。
他看到了。
雌母对他笑了。
只对他一个人。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与骄傲,混合着更加疯狂的占有欲,轰然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想。
他想再看到这个笑容。
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
神殿之外,所有落选的蟒人,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他们看到了赤磷那副魂不守舍、几乎要融化掉的痴迷模样。
嫉妒的火焰,在他们冰冷的血液中熊熊燃烧。
下一次。
下一次,得到雌母微笑的,一定会是自己。
明曦转身,缓缓走回自己的王座。
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一个微笑,一次不经意的触碰。
这些对她而言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对这些原始、强大、却情感匮乏的兽人来说,是比神恩更致命的毒药,是让他们更加死心塌地为她卖命的无上恩赐。
她正在用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将他们牢牢地,绑在自己的掌控下。
她刚一坐下,身后便贴上来一片冰冷的阴影。
一条粗壮而有力的黑色蛇尾,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收紧,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一个冰冷滑腻的怀抱。
墨渊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他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黑色的长发带着湿气,垂落在她雪白的颈侧。
他没有看任何人。
那双危险而魅惑的红色竖瞳,只是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怀中娇小的雌母。
他虽然享受着独占她夜晚的权利。
但白天,看着她对其他的雄性展露笑颜,看着她用那双纯净的手去触碰别的鳞片,一种源自蛇类血脉的、冷血的偏执占有欲,便会不受控制地发作。
她是他的。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微笑,每一滴眼泪,都该是属于他的。
他的蛇尾收得更紧了些,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低下头,冰冷的鼻尖蹭着她温热的耳廓,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嘶哑的气音说。
“你身上的味道……被弄脏了。”
一股独属于他的、混合着湿地水汽与冷血动物特有的腥冷气息,霸道地将她包裹。
他在用自己的气味,覆盖掉刚才那个蟒人留下的所有痕迹。
无声的,宣示着他至高无上的主权。
明曦的身体因为他冰冷的体温而微微一颤。
她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像一株必须依附于巨木才能生存的菟丝花。
可那双垂下的桃花眼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她知道,她豢养的这条最强大、最危险的蛇王,开始有了危机感。
这很好。
因为只有嫉妒,才能催生出更疯狂的爱。
夜,深了。
神殿中的火光早已熄灭,只剩下水潭中央那块巨岩,在月色下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明曦蜷缩在柔软的干草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
白天,她是在所有蟒人面前运筹帷幄、玩弄人心的神。
可到了夜晚,当所有伪装褪去,孤独与恐惧便会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是无尽的黑暗与坠落。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与哥哥们去看流星雨的夜晚,那股将她从亲人身边撕裂的、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再次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梦到了莱恩,他浑身是血地倒在自己面前,金色的瞳孔慢慢失去光彩。
她梦到了儿子明施,小小的孩子哭着喊她妈妈,却被无形的屏障隔开。
绝望、无助、冰冷……
“不!”
明曦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
她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满是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神殿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山泉汩汩的流动声,更衬得四周死一般寂静。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寻求着一丝温暖,一丝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真实的存在感。
她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着床铺的另一侧翻去。
那里,盘踞着她唯一的狱卒。
下一秒,她柔软的身体,撞进了一堵冰冷而坚硬的墙壁里。
那不是温暖的胸膛。
而是遍布着细密蛇鳞的、触感冰冷滑腻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