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年他已经把她送进了监狱,这样的报复已经远远超过霸凌的报复了。
在沈思之脸通红的时候,司夜枭松开了她。
只是手依然放在沈思之的脖子上。
司夜枭解释道:“当年的事让乔忆熙留下很深的心理阴影,患上了抑郁症,如今有转双向的倾向,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去道歉,相当于救她一命。”
沈思之讽刺的笑了笑:“抑郁症?真是个好借口。”
好一朵盛世白莲花,这样的人怎么会得抑郁症,要么装的,要么因为别的原因,反正不可能因为她。
司夜枭失望的看她:“沈思之,吃了那么多年苦,你依然学不会做人。”
“对,我学不会,但也不需要你来教我。”
司夜枭对沈思之的三观很无奈。
“沈思之,我只麻烦你这一件事,你给乔忆熙道歉,以后我养你,你不用到处奔波,我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沈思之笑了一下,笑到眼泪都下来了。
“在你眼里,被你包养是一种恩赐吗?”
自己曾经真心爱过的人啊,她在他眼里,不过一条狗啊。
他是不是觉得一只狗能被人收养,狗就应该摇尾感谢。
在司夜枭眼里,她是不懂感恩的白眼狼了。
如果她的人格可以接受被人包养,她就不会过得那么苦了。
她父亲一直以来视力不好,但三观很正。
当年司夜枭的话让爸爸难过到提前瞎了,如果她为了活下而当人情妇,爸爸可能会直接气死。
爸爸从小跟她说,他女儿是天上翱翔的鹰,总有一天会创造自己的一片天空,她创造不出自己一片天空,但她不允许自己把最后的尊严都抛弃了。
司夜枭冷笑一声:“当年你可是捞女,别演得那么贞洁烈女。”
大四那年,司夜枭官宣他们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大多数人并不是祝福,而是说她捞女成功上岸。
其实有时候想想,大学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很诡异。
她从未谈过恋爱,除了司夜枭,从未把目光放在谁的身上,到底她这捞女的谣言是从何而来,连司夜枭他们都深信不疑。
以前她解释过她不是捞女,只是司夜枭嘴里说相信她,现在想来也只是应付她,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
以前她解释都不相信,现在她解释司夜枭就更不可能相信。
既然解释没有意义,那就直白的说:“我不愿意被你包养,死都不愿意。”
司夜枭看沈思之说得那么坚决,胸口莫名的烦躁,起身拉着她:“你先跟我走。”
沈思之小腹突然一痛,疼得她弯下腰。
司夜枭不耐烦的说:“你又干什么?”
“肚子疼。”
司夜枭放开了她,转身去给前台打电话要止疼药,可前台也没有止疼药。
司夜枭警告道:“你别乱跑,我去给你买止疼药。”
司夜枭看她腿还伤着,可能觉得她也跑不掉,就这么放心的下去买药了。
不乱跑?等着跟司夜枭回去跟乔忆熙道歉?
如果她没猜错,那手表是他逼着她道歉的手段。
谁知道乔忆熙又在玩什么把戏,不跑就进监狱了,腿断了都得跑。
沈思之拉着行李箱拿着早餐券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