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枭看着沈思之身上的衣服沉默了。
这是他要的结果,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沈思之这个女人,明明她应该吃遍这世上所有的苦,应该更惨一点,应该要认识到自己错了。
可是她已经很惨了,但她依然昂起头颅,从不觉得自己错了。
即便可以卑微的求人,但骨子里的傲气依然在。
沈思之身上的伤处理好后,司夜枭很自觉的帮她缴纳医药费。
他为什么帮她?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医生弄完撩开帘子时看到了隔壁的付老板,看两人的对话应该关系还不错。
看来是帮付老板顺带帮她,而且她是在酒吧出事了,属于工伤,付老板需要负责她的医药费。
到病房后蔡姐拿着她的个人用品过来,再给她打了一盆热水:“姑娘,你先把身上带血的衣服换下来,然后擦一擦你身上的血迹。”
“谢谢蔡姐,我一个人可以,你先回去休息吧,天快亮了,晚上你还要上班呢。”
蔡姐看她精神状态还不错就先走了。
沈思之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脱下来,刚脱完司夜枭突然闯进病房。
司夜枭的视线本来是平行的,本能的下移,然后愣在原地。
沈思之细腻的皮肤泛着冷白,似乎掐一下就会泛红。
特别的嫩
司夜枭喉结滚动一下。
气氛在这一刻僵住了,沈思之忘记了做出反应,就这么跟司夜枭对视了许久。
突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把司夜枭拉回现实,司夜枭快步上前把门推上,立刻反锁。
门口的付老板懵了:“司少,我住这个病房。”
“你去住病房吧。”
“我只是一个小伤,观察一天就出院了,住什么。”
“我让你去你就去。”
“不是”付老板隔着病房门的玻璃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司夜枭为什么不让他进去,明明是司夜枭他先上病房等他,他找他有点事。
想起这个病房还有那个漂亮的保洁,瞬间明白怎么回事,推着吊瓶离开了。
司夜枭锁门回来,沈思之还是保持刚刚的样子,她没有特意去拉上帘子,也没有慌张的穿上衣服。
只是慢悠悠的拧干毛巾擦自己身上的血迹。
司夜枭双手抱胸大大方方的看她。
都是成年男女,她知道司夜枭眼里的炽热代表着什么。
她也知道她此刻应该把衣服穿好,或许她应该害羞的用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但是当一个人活着只有生存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遮住自己的二两肉了。
更何况,她内衣还穿着,司夜枭刚刚都看完了,现在再遮住已经来不及了。
她在司夜枭眼里早就是小姐,何必多此一举掩盖什么,此刻把身上黏黏糊糊的血迹擦干才是正经事。
司夜枭闯进她病房,看到也不回避,这事上谁也没比谁高贵。
司夜枭嘲讽道:“你连羞耻心都没有了吗?”
羞耻心?她也想有,那是正常人能拥有的东西。
正常的女人可能有一天会跟心爱的步入殿堂,会因被男友看到一点点裸露的皮肤而害羞。
可是她这样的人,已经失去了人生正常的轨迹,有什么资格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