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之本来要逃的,但是一下子被付老师的观念吸引了。
可能底层待久了,第一次见到一个正常人。
可是老板的话却把黄毛惹毛了,气恼的挠挠头。
随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就砸在老板的头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她很不幸,最大的啤酒瓶底部正好砸她脑袋。
咚的一声,整个人脑袋嗡嗡的。
黄毛身边的人立马上前,酒吧的保镖也立马围了上前。
双方瞬间形成两派。
怪不得这个黄毛敢那么嚣张,他一共带了五六保镖。
人数上酒吧的人占优势,但酒吧是经营性场所,轻易不能动手,那么多人干起群架,这个酒吧也不用开了。
最关键是这个黄毛似乎不简单,除了酒吧老板还敢硬刚他一下,其他人都不敢动他。
付老板捂着头让自己的人别冲动:“报警,快。”
刚有保镖拿起手机就被黄毛的人收走。
黄毛摇摇晃晃走到沈思之面前:“付老板,你怎么那么犟呢,只是让你员工跳一个舞,当初你就应该把这个酒吧给我,客人来酒吧就是为了玩的,可是你总让客人玩得不尽兴,怪不得生意这么差。”
原来是这两人有矛盾,这黄毛明显是故意来砸场子,很不幸,她被选为导火索。
双方在剑拔弩张,她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
蔡姐摸到沈思之头上流的血吓一跳:“你流血了。”蔡姐对着黄毛说道:“她受伤了,现在也跳不了。”
蔡姐想把她拉起来,黄毛按住蔡姐:“大姐,有些事不要参与进来的好,一点小伤,不影响跳舞。”
酒吧音乐也不开了,双方僵持在这里。
这时人群中来了一个人,双手掐腰走到付老师和黄毛面前。
黄毛:“你他么谁”看清楚来人后,黄毛后面的声音就变小了,立马切换一个恭恭敬敬的态度,也看不出半点的醉酒状态:“司少,您怎么来了。”
司夜枭看一下现场,然后一脚把黄毛踹飞。
酒吧保镖趁机把黄毛的人压制住。
司夜枭回头看一眼沈思之,强行把沈思之抱起来。
快步走到门口,强行把她塞到车里。
“司总,您这是带我去哪里?”
司夜枭没有说话,而是单手开车,一只手用毛巾按她脑袋。
她要把毛巾拿下来:“司总,您要做什么给个痛快吧。”
“你还是闭上嘴巴,老实按着,血流干了可没血给你补。”
沈思之想想也是,没必要拿自己的命跟这样的人赌气。
她还在懵状态转眼就到了医院,被砸的部位是脑袋,医生建议不打麻药,忍一忍。
她忍了,忍得龇牙咧嘴的。
司夜枭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你若是不到酒吧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也不会被砸,活该。”
司夜枭的话,让她怒气积攒,怒气上头反而她头上的痛感轻了不少。
现在她没有酒店的工作,她没必要还对司夜枭低声下气:“活该?那不都拜司总所赐吗?人总要活着,哪里给我一口饭吃,我就在哪里干活。”
保洁又如何,工作不分贵贱。
司夜枭才注意到沈思之身上衣服是保洁的衣服。
“你在酒吧当保洁?”
沈思之不以为然:“有问题吗?又没吃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