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之怒气直冲天灵盖,真想撕碎乔忆熙这绿茶的面孔,可是她刚上前一步就被她的保镖抓住。
沈思之心里的恨压抑到生理性想吐,压制着冲天的怨气说:“上流社会把底层人当狗,但愿你没有当狗的一天。”
乔忆熙像看蝼蚁一样看着她:“你啊,还是没学会,京都司家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你碾碎。”
权贵的动动手指,她的辛辛苦苦争取来工作机会没有了,还背上了这么恶心的案底。
乔忆熙走远了保镖才放开她。
乔忆熙坐上的车,后座上坐着司夜枭,乔忆熙开门的时候,他冷冷的看她一眼,随后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移开视线。
司夜枭的眼神又狠狠的在她心口扎上一刀,她缓了缓千疮百孔的心,连忙赶回家。
到家时以为爸爸会在店里等她,结果店门口却贴着封条,一片萧条的样子,她惶恐的看着四周,焦急问隔壁的陈阿姨。
“陈阿姨,这是怎么回事?”
陈阿姨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周围人议论的声音似乎告诉了她答案。
“老沈看着一个那么老实巴交的人,没想到竟做这种生意。”
“一个眼睛不好的男人,独自养个大学生,还有闲钱给女儿报舞蹈兴趣班,她女儿可是拿过舞蹈大赛的一等奖。”
“不是吧,你说老沈的女儿也做皮肉生意?”
“老爸是做是个生意的,女儿也是员工咯,这不,刑满释放回来了,可惜老爸还关着。”
沈思之抓住最后说话的人:“你说什么,我爸关着?”
那人像是把脏东西抓到一样:“脏死了,你松开我。”
沈思之不明所以的松开手,看看自己的手。
她哪里脏了?
那人嘴里嘀咕:“干皮肉生意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沈思之像疯了般怒吼:“我没有。”
可其他人一点也不信,她像是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她像一只乱窜的无头苍蝇,茫然的看着周围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这些人,昔日都是她的邻居,她小时候可以蹭饭的邻居。
以前还会开玩笑说毕业了给她介绍对象的关系。
如今都参与了对她的讨伐。
陈阿姨看不下去了,把她拉到隔壁。
给她倒一杯茶:“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她无助的抓住陈阿姨的衣袖:“陈阿姨,我真没干过那样的事。”
陈阿姨叹口气:“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那你知道我爸爸怎么回事吗?还有我家店关了以后,那些员工怎样了?”
“那些员工有残联帮忙安排工作你不用担心,至于你爸爸,跟你一样的情况,你被抓进去后,警察就来查你家店了,在你家搜出了很多避孕套。”
沈思之坐不住:“店里怎会有这些东西?”
“思之,你爸爸可能得罪人了,现在给你爸爸定的罪是组织容留卖淫,刑期比你严重长很多。”
不是爸爸得罪人了,而是她不幸被权贵选为玩物。
她以为司夜枭和乔忆熙只是报复她而已,没想到连她家人也不放过。
还用这么脏的手段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