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别挡着我看傅同志!”
阮续冷笑。
她面容憔悴,嘴唇苍白,眼神虚浮无力,一看就是高烧的症状。
都这样了还能想着看男人,也是个人才。
“阮如星,你自己都高烧了,没半点感觉吗?”
大家伙听见,连忙后撤。
不想沾染上半点晦气。
在这个药品并不算充裕的年代,要是真的沾染上这些严重的疾病,可能真的会丧命的!
他们后撤,不能完全怪他们。
阮续扯着阮如星的衣领,带着她来到临时搭建的一个小棚子下坐着。
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正愁找不到火种点燃酒精,给银针消毒。
下一刻就看见傅恒川大步走了过来。
他取下身上的帽子和雨衣,从怀里掏出一盒被塑料包裹得好好的火柴。
递了过来。
“用这个吧。”
阮续接过火柴,道了一声谢。
给银针消毒之后,对准阮如星的几处关键穴位,开始针灸。
一边如此,一边将剩余的酒精倒在掌心,在阮如星的手掌心和几处散热的地方揉开。
过了一会儿,阮如星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原本瘦削的面颊,也逐渐充盈。
阮续嘴角浮现出丝丝笑意。
还好,总算是退烧了。
阮如星睁开眼睛,看见周围围了一圈人。
低头一看,胳膊上插满了各种银针。
吓得尖叫一声。
“这是什么东西!”
阮续嘴角的笑意落下来,动作迅速将银针都收起来。
阮如星一惊一乍,这银针要是移动了半个位置,很可能作用就不同了。
阮续将银针收起来,放进随身携带的小盒子。
“大家好都赶紧去继续干活,今天上午把剩下的东西都处理完,下午就能轻松一些了。”
大家伙纷纷散开,都在兴致勃勃讨论阮续刚才实在是厉害。
阮如星却气得不行。
“阮续,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我刚才不舒服,是不是你干的?”
“你在说什么?”
阮续以为她发高烧,将脑子给烧坏了。
“那我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发烧!一定是你!”
那么多人淋雨都没事,偏偏她有事。
一定是阮续,为了不让自己看傅同志,所以才使了这么阴险的招数。
阮续冷眼扫过阮如星,
眸中的冷色已经可以将人彻底冻僵。
傅恒川见了,嘴角勾了勾。
“我可以作证,刚才阮续同志扎针之后,同志,你的状况的确好了很多,并非是阮续同志有意害你。”
傅恒川的作证,让阮如星心中的不平越发强烈。
她噌一下站起来,却因为头晕再度跌落。
扶着额头,她指着阮续大言不惭。
“我现在头还晕着,阮续,一定是你给我下毒!我现在就要告诉乡亲们,你要害死我!”
她刚要冲出去
,阮续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
一把拽着人回来。
手中端着一个药碗。
要不是阮如星现在还住在她的小院子里。
就算是死在外面,也不跟她有任何关系。
“把这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