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我脖子上的平安扣,狠狠地扯走,语气里的嘲讽像是淬了毒。
“你说你是江屿川的老婆?他就送你这么便宜的地摊货?”
还没等我从疼痛中缓过神,就看见她扬着下巴炫耀,另一只手抚上隆起的小腹。
手腕上那抹透着绿的镯子晃得人眼晕。
“看见了吗?和田羊脂玉,大师开过光,价值上百万,他说会保佑我们母子平平安安!”
“带着地摊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屿川的老婆?”
徐娇娇把泛白平安扣丢在地上,扣子瞬间碎成几节。
我忽然想起江屿川送我平安扣时说的话:“不贵重,但求你岁岁平安!”
就是这个求我平安的男人,却在我生孩子难产的时候失联。
又在知道我生的是女儿,还因为难产摘掉子宫后丢下一句:
“公司忙,我就先走了!”
原来是忙着陪情妹妹怀孩子去了。
“姑姑,这贱人就是故意来气你的,你坐着别伤了胎气,我帮你动手。”
“这个贱人不就是仗着自己长的好看想勾引姑父,我这就划花她的脸!”
徐娇娇的侄女讨好的笑着,说着就拿刀朝我走过来。
2、
“你敢,动了我,你们谁都别想跑掉!”
“跑?我姑父是海城首富,踩死你跟踩死蚂蚁一样,
谁让你欺负我姑姑的,划花你的脸只是小惩大诫!”
我被他们几个人死死地捆在凳子上,挣扎间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徐娇娇的侄女,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她们家的亲戚把我圈在中间。
“别乱动!”她呵斥着,冰凉的刀锋猛地贴上了我的脸颊,
我甚至能感觉到尖锐的边缘正压进我的皮肤。
“我姑姑和姑父,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现在她又怀了姑父的儿子,你凭什么破坏她的幸福!”
她的手轻轻一挥,温热的血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来。
“啊——”
“这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下场,活该你毁容,给我记好了别碰别人的东西!”
他们全家扭曲又得意。
“你们……会后悔的!”
徐娇娇用锋利的指甲扣进那道伤疤上,我疼得撕心裂肺的。
“我后悔?我只后悔没早点回到屿川身边,给你这种贱人可乘之机。”
“这个房子在我的名下!你们私闯民宅,我已经报警!”
我扯着发麻的嗓子嘶吼。
可徐娇娇却笑出了声,转身回到房间拿出了房产证,轻飘飘地丢在我面前。
房产证放在我的脚边,上面的名字赫然写着徐娇娇,登记日期就是我生孩子的那天。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屿川送给我的婚房。”
“全款,我一个人的名字。”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我惨白的脸。
“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啊……对屿川爱而不得,就说这种谎,好让我们夫妻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