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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熟悉的充满欲望的眼神,拼命地向后缩去:“不许远洲!你别碰我!”
“别碰你?”他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纤细的脚踝,“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碰?正好也让婉柔提前熟悉一下这具身体。”
“放开我!畜生!你这个畜生!当年救你的是我啊!”我嘶哑地哭喊踢打,但徒劳无功。
“我知道一年前你救过我,但我说的是小时候。”
不是啊!我拼命的想要告诉我,小时候救他的那个小女孩也是我,但他捂住了我的嘴巴,粗暴地撕开我的病号服,冰冷的空气激起我一阵战栗和害怕。
但远不及身上男人带来的绝望和恶心。
他强行占有了我,动作粗暴,毫无怜惜,仿佛只是在为另一个灵魂预热这具躯壳。
我的哭喊咒骂和哀求全都淹没在他沉重的喘息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魇足,整理好衣物,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看都没再多看我一眼,转身急匆匆地走向客厅,去找那条死蛇的遗体,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小柔再等等,马上你就能拥有最好的了”
地下室的铁门并未关严。
几个一直守在外面的保镖互相交换了一个淫邪的眼神,心照不宣地溜了进来。
他们看着衣不蔽体的我,眼中充满了野兽般的欲望。
“不你们要干什么滚开!”
“夫人,别怕,让兄弟们也帮您熟悉熟悉”一个保镖猥琐地笑着扑了上来,用破布堵住了我的嘴。
其他几人也一拥而上。
绝望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像破布娃娃一样承受着又一轮的凌辱,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恶心的感觉灵魂都脱离了躯体。
一切结束后,他们替我胡乱套上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时,许远洲的电话打了过来:“把她的衣服全扒了,丢到大厅玻璃柜里去。蛇哪有穿衣服的?等等,把大厅空调调高些,别冻着夫人。”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他这话,竟不由自主地自嘲一笑。
他都对我做出这种事了,居然还会担心我着凉?
保镖们依言照办,将我赤身裸体地摆放在客厅展柜里。
过了一会儿,许远洲抱着那条死蛇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目光扫过我身上那些明显不属于他的暧昧青紫痕迹,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她的嘴怎么堵住了?身上这些是怎么弄的?”
保镖头子面不改色地撒谎:“先生,夫人刚才一直在大声诅咒白小姐,言语非常难听,我们怕您听了动怒伤身,才不得已堵住了她的嘴。至于身上的痕迹是夫人自己挣扎着想逃跑,在笼子里撞伤的。”
许远洲听了,眉头稍稍舒展,甚至还略带责备的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不知道拦着点夫人吗?还眼睁睁的看着她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我的心彻底死了,泪水无声地滑落,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远洲不再理会我,而是对着灯光打量着:“我看看小柔还有什么特点对了,蛇都有信子!”
他猛地转头看向我:“得把她的舌头也处理一下,做成信子的形状才行。这样婉柔住进去才会完全适应。”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按住她。”许远洲冷漠地吩咐,“忍一忍,很快就好。为了我的报恩,老婆你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保镖们再次上前,粗暴地捏开我的嘴。
剧痛瞬间席卷了所有神经!
我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满嘴都是浓重的血腥味,蜷缩在冰冷的玻璃柜里,痛苦地抽搐。
许远洲却满意地点点头,又抱起小蛇,像是在对比什么:“嗯蛇的身体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这具身体还是太僵硬了。”
“这样,把她全身的骨头都打断。重新接续成更柔软的状态。”
“不唔!”我满口鲜血,发出模糊不清的绝望呜咽,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恐惧。
那样我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许远洲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摸了摸我的头:“没关系,忍过去就好了。等我报完恩,我会我的余生对你好的老婆。”
保镖拿着沉重的棍棒逼近,我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含着血沫嘶吼:“救你的是我!”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
几辆军事坦克轧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