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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孤儿,
我却连续18年当选京市最不能惹的女人,
只因京市最有钱权的男人许远洲是我老公,爱我如命。
圈子里哪家继承人瞧不起我,老公就让他们破产,全家入狱。
别人对我出言不逊,老公就将他们囚禁起来,做成畸形销往国外。
那时,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直到我为救他生了一场重病,昏迷了整整一年。
醒来后,丈夫声称她死去的白月光已经通过特殊方式死而复生,
竟想让我试管扎了八十针才得来的儿子放干全身鲜血为她续命。
我上前制止,他居然还想让我跟他的兽形白月光交换灵魂。
我彻底死心。
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刚挂断,许远洲就冷冷开口:“再抽一瓶而已,死不了人。小澈是我的儿子,他的命是我给的,现在为爸爸小时候的救命恩人尽一份力,是天经地义。”
我看着护士手里那个足有几百毫升的巨大采血瓶,又看向床上因失血过多已陷入昏迷的儿子小澈,心脏像被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天经地义?他才五岁!刚抽完一瓶你看不见吗?他的心跳都快没了!再抽他会死的!”
我扑通一声跪下,抓住他的裤脚乞求道:“老公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小澈…他是我们的儿子啊”
“让你的婉柔出来!让我跟她谈!都是女人,她一定能理解一个母亲的心!她怎么能忍心用我儿子的命换她的命!”
许远洲眼神古怪:“她现在说不了话。”
他又轻柔的扶起我:“老婆,你身体刚好,别跪了。小澈只让你近身,你亲自抽血,手稳,不会弄疼他。”
“不!我不抽!”我尖叫着护在儿子床前,“除非让那个婉柔出来!我要亲眼看看她得了什么绝症,需要吸干孩子的血!”
许远洲沉默片刻,终于挥了挥手:“去把白小姐请出来。”
我死死盯着门口,想看看究竟是那个小柔究竟是何等恶毒的女人。
却只见一个华丽的玻璃柜被推出来。
而盘踞在其中的,根本不是什么白月光婉柔,而是一条通体雪白的蛇!
小蛇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又懒洋洋的靠在了笼子里。
我倒抽一口冷气:“蛇?许远洲你疯了?!你竟然要拿儿子的血去喂一条蛇?!蛇根本不需要输血!它需要的是老鼠!是青蛙!”
“你懂什么!”丈夫厉声打断我,眼神痴迷的抚摸玻璃柜,“这是转生秘术。婉柔的魂魄就附在这条灵蛇身上,老婆你知道吗?婉柔对我很好,我十岁的时候,被困在火场奄奄一息,是她冒火把我背了出来,身上落了疤,可惜她死得早,我一直没有机会报答”
我瞳孔骤缩,当初在火场里背出他的明明是我,婉柔是我在被火柱砸伤之后吩咐她叫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的。
没想到许远洲却错认了救命恩人!
我刚想告诉他真相,就被打断。
“现在她回来了,她托梦告诉我复活方法,但这个品种的蛇寿命太短,大师说了,必须用至亲童男之血连续灌注七天,才能为她续命!”
至亲童男之血连续七天
我听得头皮发麻,他这是要活活抽干我的孩子!
“我也救过你啊!”我绝望地嘶喊,试图唤醒他一丝一毫的理智,“我为了替你挡枪昏迷了整整一年!我为你做了多少次试管,打了多少针,吃了多少苦才生下小澈!你天生弱精,我们能有这个孩子多么不容易你忘了吗?!”
许远洲却置若罔闻,甚至小心翼翼地捧出白蛇亲吻,白蛇也配合着眯起眼睛,像是很享受的样子:“那不一样。你还活着,我以后有的是时间补偿你。儿子我们还可以再试管,既然能成功一次,就一定能成功第二次。”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洁癖最严重的丈夫亲吻那条恶心至极的蛇,巨大的荒谬淹没了我。
若不是今天亲眼见到,听到,我怎么都不会相信对我生死不离不弃的丈夫为了别的女人要害死我们的孩子。
我紧紧抱住昏迷的儿子:“你做梦!让你的蛇去死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动我儿子一根手指头!你想抽他的血,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这时,白蛇“嘶”了一声,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丈夫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来人,放蜈蚣!直到夫人同意给小澈抽血为止!”
我的脸色唰地惨白起来。
他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蜈蚣!
曾经我因一只蜈蚣受惊昏迷,家庭医生及时赶到才救我一命。
他那时的心疼和后怕不是假的。
他亲自带着人,几乎将整座别墅的土地都翻了过来,所有阴暗角落都用高温喷枪燎过,撒上厚厚的特效药粉,确保连蜈蚣卵都无法存活。
甚至只要我在户外,他的怀抱就是我唯一的移动工具。
我笑着嘲笑他是妻管严。
他却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泪眼朦胧:“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曾经的誓言言犹在耳,此刻他却亲手打碎了。
保镖提进来几个透明箱子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里面全是密密麻麻还泛着油光的蜈蚣!
它们扭曲着相互缠绕,窸窣作响,看得我头皮炸裂。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但还是死死抱住儿子,想用自己单薄的身体为他构筑最后一道屏障。
缸盖被猛地抽开,黑色的虫潮汹涌而出,瞬间漫延到床上,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