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语走进来,看清温言和周祈骁现在的样子,很夸张地哈哈笑着。
“好久不见了温姐姐,我被网上骂,你却被众人吹捧,很开心吧?”
“骁哥为了你,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你也很得意吧?”
温言震惊地看着她,又转头看向周祈骁。
周祈骁痛苦地闭了闭眼。
宋思语走上前拿走周祈骁嘴里的布。
“骁哥,忘了跟你说,半月前我买来国的机票,并不只是想来找温言,还是来找你。”
她轻轻笑了笑,又狠厉地抿了下嘴:“既然你这么无情,就别怪我太狠!”
“我不想活了,正好让你们陪葬!”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快黑了。
“听说国的月亮和国内的不一样,我还没看过呢。”
宋思语说着,温柔笑了笑:“我们一起看,看完就跟我一起上路吧。”
“你疯了吗宋思语!”温言皱眉,试图劝她,“你才二十多岁,还年轻,你怎么能有这么极端的想法!”
宋思语突然吼道:“可我就是想拉着你们跟我陪葬!”
“我已经毁了温姐姐,”她看着温言,“你还记得那个工地吗?”
温言怔住,右手的伤疤又隐隐作痛。
“那天你逃走了,可后来我十几个工人,一整晚的时间,那就是噩梦。”
她疯癫地笑了笑:“这都是我的报应,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骁哥,亲手送给我的报应”
周祈骁看着宋思语,突然觉得自己又做错了。
他以为是想给温言出气,可是现在想想,那何尝不是一种逃避行为,把悔恨和愧疚发泄在另一个人身上?
而现在,他的错误做法,又连累到了温言。
他看着温言:“对不起阿言。”
“对不起思语,都是我的错,你放了她吧,是我将你变成这样的。”周祈骁祈求着宋思语。
宋思语却面无表情地摇头:“骁哥,你又只是为了温言。”
“不能回头了,今晚我们都要死。”
另一边,江简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
报了警,找了搜救队,甚至给家里打电话从国其他州调来了直升机。
当时他在小商店买水,看到了一些很精致的纪念章,想买来送给温言。
可不到十分钟,出来时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温言不见了,一直不远不近跟在后面的周祈骁不见了。
只剩下一地散落在地的零物和地上的拖拽痕迹。
可山上草木茂盛,只有土地上有拖拽痕迹,他只能分辨出大概方位。
“西南方全部找过,没有。”
“西北风向也没有。”
只剩下东边那座山头了。
江简立刻打开耳麦吩咐:“所有人都去东边。”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
月亮高高挂在天边,山上黑洞洞的,只有时不时闪过搜救队的手电筒。
这时,看到一个人影吹着口哨从那边的山头下来。
看到他们这一群人,明显惊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
江简的手电筒照在他脸上,立刻皱起了眉。
是前些天被开除的那个叫ark的工作人员。
“这么晚你怎么在这里?”江简上下打量他。
ark看着他冷笑一声:“没工作了爬个山你也要管?”
江简还在拧眉盯着他,ark从不再搭理他,大摇大摆从他们这行人旁边路过。
江简摆了个手势,搜救队的人立马将ark钳制住。
其他人连忙往ark过来的方向跑去。
宋思语站在窗前,看见了时不时闪过的光束,眼里闪过阴霾。
“国的月亮只能看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