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外科医生林峰,意外穿越架空世界抗战烽火,身怀全球直播系统,全世界观众打赏无数黑科技物资,助他从濒死边缘逆袭为战地神医、谍战奇兵!看林峰如何用现代知识颠覆战场,改写历史,让日寇闻风胆丧,令世界为之震撼,最终成为民族救星,全球亿万粉丝跪求峰哥别死!
1
铁锈和血的腥气混在一起,呛得我直咳嗽。
每一次喘息,都牵动着肋骨,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
周围是烧焦的土地和残破的肢体,不远处还有一顶歪斜的军帽,上面沾满了黑红色的血污。
这不是我熟悉的手术室,更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任何一个角落。
我叫林峰,是个外科医生。
就在几分钟前,我还在为一台高难度的手术做最后的收尾。
现在,我却躺在这里,身上穿着不属于我的粗布军装,胸口有一个正在渗血的窟窿。
脑子里乱成一团,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紧接着,一些陌生的声音直接在我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这是哪儿主播怎么一身血
我去,这场景也太真实了吧,什么电影特效
主播快醒醒,鬼子要过来了!
我以为自己是失血过多,出现了幻听。
可那些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七嘴八舌,吵得我头疼。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左腿完全使不上力。
低头一看,裤腿已经被血浸透,小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我是一个医生,我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肋骨骨折,肺部可能穿孔,左腿胫骨腓骨开放性骨折。
在没有任何医疗条件的野外,这些伤势中的任何一种,都足以要了我的命。
不远处,传来了日语的叫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是追兵。
我心底涌上一股寒意,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源于对未知和死亡的本能恐惧。
我不想死在这里。
2
叮!宿主生命体征过低,强制激活生存任务。
任务目标:在日军搜捕下存活,并成功处理自身伤势。
任务奖励:新手急救包一份。
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和刚才那些嘈杂的人声完全不同。
它的话音刚落,我眼前就凭空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白色箱子。
箱子上有个红色的十字。
我愣住了,这是……幻觉的升级版
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疑虑。
我伸出还能动弹的右手,顫抖着触碰那个箱子。
指尖传来了真实的塑料质感。
它不是幻觉。
我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碘伏、绷带、止血粉、抗生素,甚至还有一套小型的外科手术器械。
这些东西,在2024年随处可见,但在此刻此地,它们就是神迹。
我不再去想那些声音和这个箱子的来历,活下去是眼下唯一的目标。
我撕开自己的裤腿,用刺鼻的碘伏清洗着小腿的伤口。
剧痛让我浑身发抖,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咬着牙,用手术钳将嵌在肉里的弹片和碎骨夹出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清创、复位和包扎。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我把几支抗生素推进了大腿肌肉,然后处理了胸口的伤。
就在我刚刚把最后一圈绷带缠好时,几个穿着同样粗布军装的人,相互搀扶着从不远的土坡后滚了下来。
他们看到我,都停住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汉子,腹部也受了伤,他扶着一棵烧焦的树干,喘着粗气问我:兄弟,你……你这是在自己给自己治伤
他的话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腔调。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地上剩下的药品:我这里还有点药,你们需要吗
他叫李明,是这支被打散的游击队的团长。
他和其他几名战士的伤势都很重,如果没有及时的处理,感染和失血很快会夺走他们的生命。
我用剩下的物资,帮他们做了最紧急的处理。
我的手法很利落,这都是在手术台上练了千百遍的本能。
李明看着我给他处理伤口时熟练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戒备,慢慢变成了惊奇和尊重。
他大概从未见过这样处理伤口的方式。
2
我被李明他们带回了游击队的临时驻地。
那是一个藏在山坳里的破败村庄,所谓的战地医院,不过是村里最大的一间祠堂。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血腥和汗水混合的古怪气味。
几十个伤员或躺或坐,呻吟声此起彼伏。
负责医院的是一位姓王的老中医,他看到我给李明他们处理的伤口,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西……西医的手法王医生围着我的包扎,啧啧称奇。
祠堂里的条件比我想象的还要差。
没有无菌环境,没有像样的器械,药品更是只有一些止血的草药和功效不明的丹丸。
许多战士的伤口已经严重感染,高烧不退,只能躺着等死。
我看着那些因为破伤风而身体抽搐的年轻生命,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是个医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就这样死去。
脑海里的那些声音又开始活跃起来。
峰哥,你需要什么我们给你打赏!
青霉素!这里必须用青霉素!
我靠,我这就去充值,给峰哥刷一箱盘尼西林!
我尝试着在心里回应:我需要抗生素,大量的抗生素,还有手术器械,越多越好。
下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拉进了一个奇特的空间。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虚拟屏幕,上面滚动着各种各樣的留言。
屏幕下方,是一个类似购物商城的界面,上面罗列着从纱布到CT机的各种医疗物资,后面都标注着不同的打赏点数。
而我的点数,正在飞速上涨。
我明白了。
我不仅是穿越了,我还带着一个连接着另一个世界的直播间。
我没有时间去消化这份震惊。
我立刻兑换了大量的青霉素、磺胺粉、手术刀、缝合线和消毒酒精。
当这些东西凭空出现在祠堂角落一个无人注意的杂物堆里时,我感觉自己像个變戏法的。
我告诉李明,这些是我从家里祖传的箱子里找到的秘药。
李明虽然满腹狐疑,但在见识了我的医术后,他选择了相信我。
接下来的几天,祠堂变成了我的手术室。
我给伤口严重感染的战士进行清创,注射青霉素。
我甚至在一个手术台上,成功地为一个腹部中弹、肠管破裂的战士做了肠吻合术。
这在他们看来,是开膛破肚的邪术,但当那个战士第二天就退了烧,情况稳定下来时,所有人都用看神仙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王老中医更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天天跟在我身后,拿着小本子记我的每一个操作步骤。
林医生,你这‘清创缝合’,当真是神技啊!
林医生,这‘盘尼西林’,究竟是何等灵药
我只能用祖传秘方和海外奇术来搪塞。
我的名声,很快就在这片根据地里传开了。
他们不再叫我那个会医术的兄弟,而是毕恭毕敬地称呼我为林神医。
直播间里的人气也越来越高,观众们的热情超乎我的想象,他们不仅打赏物资,甚至开始提供一些我完全不懂的信息。
峰哥,西南方向五公里外有鬼子的一个巡逻队,十二个人,两挺歪把子!
注意医院里那个新来的伤员,他看你的表情不对劲!
我开始意识到,这个直播系统,或许不仅仅能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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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
李明找到我,表情严肃。
他说,根据情报,日军方面似乎已经注意到了我们这边伤员存活率异常增高的情况。
一个叫田中一郎的日军特务头子,断定我们这里出现了一个神秘医生,并且下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
林先生,你现在很危险。李明说,我们必须加强对你的保护。
我心里一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的存在,已经引起了敌人的警觉。
就在这时,几个战士抬着一个新的伤员走进了祠堂。
那人据说是外出侦察时踩到了捕兽夹,小腿被夹伤了,伤口不深,但流了不少血。
我按照惯例,准备给他进行清创包扎。
峰哥小心!这个人有问题!他的手上有老茧,虎口的位置,是常年握枪才会有的!
他的伤口太平整了,捕兽夹的伤口应该是撕裂伤!
脑海里的提示让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借着清洗伤口的名义,仔细观察那个伤员。
他的肌肉紧绷,呼吸平稳,完全不像一个因为疼痛而虚弱的人。
我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镊子碰了碰他的伤口。
他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体却纹丝不动。
一个普通人,绝不会有这样的忍耐力。
我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伤口里有脏东西,我得给你打一针麻药,不然会很疼。我对他说。
我从药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抽了一些生理盐水。
就在我靠近他,准备给他注射的时候,他突然发难。
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祠堂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都不许动!那人挟持着我,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你们的林神医,跟我走一趟。
他正是田中一郎派来的特工。
祠堂里的战士们举起了枪,但投鼠忌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明焦急地喊着:你想要什么放了林先生!
我要他。特工冷笑,或者,你们想看着他的血流干吗
匕首的刃口贴着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一丝刺痛。
我所有的退路都被他封死了。
脑海里的直播间,画面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我能听到无数的惊呼和愤怒的叫骂,弹幕疯狂地滚动着。
峰哥挺住!
草!别让小鬼子得逞!快打赏救命啊!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和敌人得意的呼吸声。
5
寂静只持续了片刻。
下一秒,我的脑海里像是炸开了一锅沸水。
无数的声音争先恐后地涌进来,不是杂乱的聊天,而是清晰、急促的指令。
他的重心在右脚!
他左手受过伤,抬不起来!
你身后的药架!推倒它!
桌子上的手术刀!
这些声音给了我巨大的信息量,也给了我一线生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微微放松,装出屈服的样子。
好,我跟你走。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但这正好符合一个被挟持的人该有的反应。
挟持我的特工显然很满意我的合作态度,他押着我,准备向祠堂外走去。
就在我们转身,经过那个摆满瓶瓶罐罐的药架时,我用尽全身力气,用后背狠狠撞向药架。
哗啦一声巨响,玻璃瓶和陶罐碎了一地。
特工的注意力被分散了零点五秒。
就是现在!
我猛地矮身,头向后仰,用后脑勺狠狠撞向他的下巴。
他吃痛闷哼,握着匕首的手松了一下。
我抓住这个机会,身体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顺手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把手术刀。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等他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和他拉开了两步的距离,手里握着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祠堂里的战士们立刻围了上来,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特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文弱的医生,竟然有这样的身手和反应。
他被战士们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李明快步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着我,关切地问:林先生,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脖子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走到那个被制服的特工面前,搜查他的衣物。
在他的鞋底夹层里,我找到了一张用米汤写的密信。
烘烤过后,上面的字迹显现出来。
那是一份关于游击队兵力部署和火力配置的详细情报,以及一次针对我们指挥部的偷袭计划。
我把情报交给了李明。
李明的脸色变得凝重。
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但他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天晚上,李明根据我提供的情报,重新部署了防线,并设下了一个反包围的陷阱。
凌晨时分,前来偷袭的日军一头扎进了我们的口袋阵。
一场漂亮的伏击战,不仅挫败了敌人的阴谋,还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弹药。
经过这件事,我在游击队的地位,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医生了。
我成了他们可以托付性命的战友。
6
那次反杀特工的经历,让我对脑海里的直播系统有了全新的认识。
它不只是一个医疗物资的补给站,更是一个巨大的信息库和战术参谋部。
我开始有意识地和那些观众沟通。
各位,我们现在需要一种能够提前预警敌人飞机的东西,有办法吗我在心里问道。
简易雷达啊!峰哥,我给你找找二战时期的图纸!
高性能炸药的配方要不要诺贝尔的后代给你在线教学!
很快,我的脑海里就多出了几张复杂的图纸和一长串化学公式。
我把这些东西拿给李明,告诉他这是我从一本破旧的西洋杂书里抄下来的。
李明看着那些他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和线条,陷入了沉思。
林先生,你确定这东西……能造出来他问我。
可以试试。我说,我们没有别的办法。
根据地里条件艰苦,但从不缺有智慧和毅力的能人。
李明找来了几个曾经在城里当过铁匠、无线电爱好者的技术人员。
我们把祠堂旁边的一间废弃磨坊,改造成了秘密的研发实验室。
我负责讲解图纸上的原理,他们负责动手实践。
过程很艰难,我们缺少必要的工具和材料,很多零件都是靠着手工一点点打磨出来的。
那段时间,磨坊里的灯火几乎彻夜不熄。
半个月后,一个由铁锅、铜线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零件组成的简陋装置,被我们制造了出来。
它看起来像个大杂烩,但当我接通从一台老旧发电机上引来的电源时,它真的开始工作了。
一个连接着装置的小屏幕上,出现了一些跳动的光点。
又过了几天,我们根据化学配方,用硝酸、甘油和一些土办法提炼出来的化学品,成功制造出了一批威力远超普通炸药的新式炸药。
第一次实战应用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雷达成功预警了一支前来扫荡的日军运输队。
我们利用新式炸药,在他们必经的山谷里设下埋伏。
当爆炸声响起时,整个山谷都在震动。
日军的卡车被炸上了天,物资散落一地。
我们以极小的代价,全歼了这支运输队,缴获了足够整个根据地用上三个月的粮食和药品。
消息传来,整个根据地都沸騰了。
战士们看着我,那种崇敬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李明团长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有了和敌人正面抗衡的底气。
我脑海里的直播间更是像过年一样热闹,打赏的点数疯狂飙升,几乎要冲破屏幕。
7An
我们的胜利,彻底激怒了日军高层。
那个叫田中一郎的特务头子,更是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他调集了数倍于我们的兵力,从四面八方对我们的根据地发动了规模空前的铁壁合围。
这一次,他们不搞偷袭,而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用碉堡和封锁线,一点点压缩我们的生存空间。
天空中有侦察机盘旋,我们的简易雷达很快就被发现并摧毁。
通往外界的道路被全部切断,我们的补给线断了。
根据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伤员一天比一天多,祠堂里又挤满了人,但这一次,我的药品也开始告急。
粮食实行了最严格的配给,每个人每天只能分到一小碗稀粥。
战士们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只剩下疲惫和凝重。
李明团长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每天都在地图前徘徊,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我们被困死了。一天深夜,他对我说,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我看着窗外,远处日军的探照灯光柱不时划破夜空,像一只只窥探的眼睛。
我也感到了焦灼。
我的系统可以提供物资和技术,但它无法凭空变出千军万马,也无法瞬间打破敌人的钢铁包围圈。
脑海里的直播间,观众们也和我一样焦急。
必须想办法突围!困守就是等死!
峰哥,看看地图,有没有什么薄弱环节
田中一郎的指挥部在哪里擒贼先擒王!
我闭上眼睛,将意识沉入系统。
一张比李明的军用地图精细百倍的实时三维地图,在我脑中展开。
上面清晰地标注着敌人的每一个兵力部署、火力点、巡逻路线,甚至连田中一郎的指挥部位置,都用一个红点标记了出来。
我看着地图,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里慢慢成形。
8
我找到了李明,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
什么你要带一支小队,穿越敌人的封锁线,去端掉田中一郎的指挥部
李明听完我的话,惊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太冒险了!简直是去送死!他断然拒绝。
团长,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悬崖,根据我的‘观察’,这里是敌人防御最薄弱的地方,他们认为我们不可能从这里过去。
我无法解释我这精准到米的情报来源,只能用含糊的词语带过。
我们只要一支精锐小队,出其不意,打掉他们的指挥系统,他们的围剿就会陷入混乱,那就是我们突围的最好时机。
李明看着我,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
最终,他对我的信任战胜了理智的判断。
好!我陪你一起去!他说。
我们挑选了二十名身手最好、意志最坚定的战士,组成了一支突击队。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出发了。
脑海里的直播间,此刻安静得可怕,所有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通过我的眼睛,注视着这场生死豪赌。
系统提供的地图在我脑中实时更新,指引着我们完美地避开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的暗哨和巡逻队。
我们来到了那处悬崖下。
那是一面近乎垂直的峭壁,下面是湍急的河流。
战士们用飞爪和绳索,一个接一个地向上攀爬。
凛冽的山风吹过,碎石不时落下,每一步都走在生死的边缘。
经过几个小时的艰难攀爬,我们终于登上了悬崖顶。
不远处,就是灯火通明的日军指挥部。
我们没有片刻休息,立刻发动了突袭。
我用系统兑换的几枚特制烟雾弹,制造了混乱。
李明带着战士们,像一把尖刀,直插敌人的心脏。
枪声、爆炸声、喊杀声响成一片。
日军的指挥部里乱成一团,他们根本没想到我们会从天而降。
我们没有恋战,在引爆了他们的弹药库和补给仓库后,立刻按原路撤退。
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
当我们带着一身硝烟回到根据地时,听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枪炮声。
那是我们的主力部队,趁着日军指挥失灵,发起了全线突围。
我们成功了。
我们从绝境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9
那场奇兵突袭之后,我的名字,或者说林神医的传说,开始流传得更广。
不仅仅是在根据地,甚至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国统区,传到了海外。
有人说,太行山里出了一位能掐会算、撒豆成兵的活神仙。
有人说,八路军得到了一位海外归来的军事天才的帮助。
我的直播间,也涌入了一大批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
他们不再仅仅是看热闹,很多人开始认真地研究我所处的时代,为我提供各种各樣的帮助。
一些历史学家、军事专家、工程师、科学家,都成了我的随身智囊团。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直播,竟然真的影响到了现实世界。
一些海外的华人组织,在看到直播里根据地艰苦的条件后,开始积极筹款,购买药品和物资,想方设法地送到国内。
一位在美国的顶尖华人物理学家,在连续看了一个月的直播后,毅然放弃了国外优渥的条件,秘密地辗转回国,投身到抗战的科研事业中。
他在留给家人的信中写道:我看到了我们民族的希望,我必须回去。
李明有一次拿着一份从重庆方面传来的电报,表情复杂地对我说:林先生,你现在可是个大名人了。连委座都在打听你。
我只是笑了笑。
对我来说,这些虚名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看到越来越多的希望正在这片饱受苦难的土地上生长。
我利用系统,兑换了更多的技术资料,从炼钢技术到无线电通讯,从农业改良到基础教育课本。
我不再仅仅是一个医生,我成了一个播种者。
我把现代的知识和理念,一点点地传授给这个时代的人。
我看着根据地里建起了第一座小高炉,炼出了合格的钢材。
我看着孩子们在简陋的课堂里,念着a、o、e。
我看着我们自己的技术人员,组装出了一台又一台的电台。
我感觉自己正在亲手推动一个古老民族的新生。
这种成就感,是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手术台上,从未体验过的。
我被誉为东方奇迹,我的故事,成了那个黑暗年代里,一抹最亮的光。
10
时间过得很快。
战争的硝烟渐渐散去,胜利的曙光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
我所在的根据地,已经发展成了一片拥有完整工业体系和教育体系的解放区。
我培养出的医生、工程师、技术员,已经遍布各个岗位,成了新中国建设的中坚力量。
我站在当年那个破败的祠堂前,这里已经被改建成了一座窗明几净的现代化医院。
李明,如今已经是这片区域的主要负责人了,他陪我站在一起。
老林,看看,这就是我们当年奋斗的结果。他感慨万千。
我点了点头,内心充满了欣慰和感动。
这些年,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我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这片土地上。
脑海里的直播系统,也变得越来越安静,它似乎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就在这时,那个久违的冰冷机械音再次响起。
宿主,最终任务已完成。
民族崛起,使命必达。
系统即将关闭,是否选择回归原始世界
一个是与否的选项,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回到那个和平、繁荣、属于我的时代吗
我犹豫了。
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想起了手术室里熟悉的灯光。
但我也想起了李明,想起了王老中医,想起了那些我亲手救活的战士,想起了那些叫我林先生的孩子们。
我看着眼前这片我用生命守护过的土地,看着远处工厂的烟囱和学校的旗帜。
这里有我的事业,我的战友,我的牵挂。
这里,已经是我的家了。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做出了选择。
否。
脑海中的一切瞬间消失,那个陪伴我多年的直播系统,彻底关闭了。
世界从未如此安静。
我睁开眼,阳光正好。
我选择留下来,作为一个普通的医生,一个普通的教员,默默地看着这个我参与缔造的新世界,走向辉煌。
我的故事,后来成了一个传奇,在人们口中代代相传。
但对我而言,这只是一个医生,做了一个他认为正确的选择。
大结局【PS,喜欢的点点赞,点赞过100,会细写成优质长篇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