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竟然是一对和田玉雕刻的童男童女,羊脂白的玉色散发温润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傅太医连忙推拒,“公主殿下,这可使不得,行医诊脉本就是微臣的职责。”
沈娇棠道,“我听舅母说,傅太医的小儿子刚刚新婚不久,这对玉人就送他们做贺礼,希望他们早生贵子,儿女双全。”
这礼物让人拒绝不了,傅太医这个年纪,最盼的就是儿孙满堂。
他立即揖手谢恩,“微臣谢公主殿下赏赐。”
殷淮下朝后,连御书房都未回,径直便往未央宫来。
殿外阳光正好,可他心中却莫名萦绕着一丝不安。
踏入内室,只见龙凤胎正坐在地毯上玩耍。
耀辰正试图抓蛮蛮的小脚丫,蛮蛮则吭哧吭哧去抓不远处的九连环。
如意在一旁含笑看着,宫人们步履匆匆,正收拾着殿内的东西,独独不见沈娇棠的身影。
殷淮心中那点不安骤然扩大,沉声问道,“娇棠呢。”
宫人们闻声连忙行礼,“参见陛下。”
如意问安后说道,“回陛下,小姐此时正在里间小憩。”
殷淮心下微松,娇棠昨日彻夜未眠,是该好好休息。
他走过去抱起女儿,贴了贴她的小脸蛋,感受一片软嫩和温凉,显然已经不发烧了。
但他还是不放心,问道,“傅太医来过了,他怎么说。”
如意低着头道,“回陛下,傅太医来时,奴婢在外屋给小公子换衣裳,小姐只留桃喜在房中伺候。”
殷淮闻言,心又悬了起来,他将怀中的女儿放下,迈步进了里屋。
靠近寝间时,殷淮不自觉放慢了脚步,轻轻撩起珠帘,悄无声息走进了内室。
赤粉色的绡金纱帐如水波般低垂,氤氲着暖融甜腻的香气。
帐内,美人侧卧于锦榻之上,曲线曼妙起伏。
轻薄的胭脂色锦被,滑落至不堪一握的腰际,非但未能遮掩,反而将那丰腴的圆润,与不堪一折的纤细勾勒得愈发分明。
殷淮悄然撩开纱帐,坐在榻边,目光贪婪地流连于沈娇棠的身上。
她青丝铺陈,如瀑散落在玉枕之上,衬得那张白嫩的小脸愈发美艳动人。
水润饱满的红唇,像熟透的樱桃,引诱着人去采撷,去品尝那最甜蜜的汁水。
殷淮喉结滚动,眼底暗潮翻涌,终是忍不住俯身,如虔徒般缓缓靠近。
这是一个极轻的吻,不同于往日的强势与掠夺。
他用舌尖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带着蚀骨的迷恋与卑微的讨好
睡梦中的沈娇棠,突然感觉到唇瓣一阵痒意。
她下意识探出一点嫣红的舌尖,本能地想要舔去那扰人清梦的痒意。
然而,这点无辜的试探,却瞬间点燃了早已紧绷的引线,被男人精准地捕获。
男人极致温柔的假象,骤然撕裂,深藏的侵略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强势闯入,不容抗拒的占有和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