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现在清醒得很,”殷淮就是来哄她的,怎么会走,死皮赖脸道,“娇棠,朕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指尖一挑,丝绦散落,寝衣滑落在地。
“殷淮!”沈娇棠蹙眉,却被他揽着腰抱进了怀里。
“朕今日看着你处置白薇,觉得特别耀眼。”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呢喃着,“娇棠,我们是一样的人,聪明果决、心狠手辣,但是又只在乎对方。”
臭男人发着情,沈娇棠不想理他,殷淮就继续说,“娇棠,你受了很多苦,以前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用每一天来弥补你。”
说话间,男人将她压在了床榻上,“娇棠,别去大晟,别离开我好不好。”
沈娇棠看着殷淮,眸色一点点淡下去。
即便是现在处置了白薇,曾经种种,她也不会忘。
她不会忘记,他是如何将她推倒在地,又冷漠地离开,如何在别的女人面前说不认识她,说跟她不熟。
更不会忘记,他如何亲口说他要救白薇,亲耳听见他要娶别人时,胸中险些不能呼吸的钝痛。
那些伤害,像是刀子一样刻进了她的心里,永远不会被抚平。
但她现在不想跟发情的醉鬼讲道理,他既然愿意出力,她只管将他当做男宠,享受就好。
鎏金炉中香气袅袅,殷淮精壮的腰背绷出凌厉的弧度,像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将人死死困在榻间。
沈娇棠素白的寝衣早被揉得凌乱,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细腰,此刻正随着男人的侵略若隐若现。
另一边,萧煜的寝殿。
殿内烛火昏黄,酒气混着龙涎香在空气中浮动。
萧煜今日饮得畅快,见到了姐姐,册封了外甥女,还给她撑腰了,心中多年的遗憾总算释怀了。
昭安扶着他踉跄步入内室,刻意将身子贴得极近,身上带着苦涩的蔷薇香,丝丝缕缕往萧煜鼻子里钻。
昭安将人扶上床榻后,萧煜忍不住拉着她侍寝。
昭安指尖划过萧煜的胸膛,声音黏腻得像蜜,“陛下~臣妾如今是您的婢女,若待会儿叫水谁来伺候呢。”
萧煜呼吸骤然粗重,昭妃比皇后放得开,床笫间花样百出。
此刻被她刻意撩拨,酒意混着那股诱人的香气直冲颅顶,眼前竟有些发晕。
“叫侍女在外头候着”萧煜嗓音沙哑,掌心已经掐住昭安的腰肢。
“不可呀陛下。”昭安红唇贴着他耳垂呵气,裙下膝盖却恶意地蹭过他小腹。
“太后若知道臣妾假扮侍女随行,回去又要罚臣妾跪佛像了。”
她佯装害怕手指一颤,不经意扯开他的衣襟,“皇后娘娘仁德,定不把此事说出去,不如让她”
昭安故意只说一半,余下的全化作一声娇喘,身子离得更近了。
萧煜被那香气熏得神智昏聩,恍惚间竟觉得这提议极妙,”那就传皇后来伺候用水。”
昭安垂眸掩住得逞的笑意,可就在此时,萧煜残存的理智忽然挣扎着冒头,“可她毕竟是皇后,让她来伺候你一个妃子用水似乎不妥。”
“陛下~”昭安猛地缠上去,让香气彻底笼罩他的呼吸,“皇后伺候的哪里是臣妾啊,她伺候的是您啊。”
“您是一国之君,更是皇后的夫君,她伺候您,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臣妾也想陪您”
昭安身子紧贴着他,很快就拿住了他的命脉。
萧煜瞳孔骤缩,像是被控制的偶人一般听话道,“小德子!”
他朝门外厉喝,“让皇后来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