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棠顺势扶住他,柔软的身躯贴近,一缕发丝轻轻扫过他颈侧,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她温声哄道,“陛下小心。”
殷淮借醉意将她揽入怀中,掌心贴在她腰际,隔着轻薄的衣料,清晰地感受着她的玲珑曲线。
他一低头,唇就贴上她的耳垂,带着酒香的灼热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嗓音暗哑的不像话。
“娇棠,为何你今日格外温柔。”
沈娇棠不动声色地扶他,拉他往床榻上去,“陛下醉了,且歇息一下吧。”
“朕没醉。”殷淮含糊反驳,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却愈发沉重,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
沈娇棠被他的重量带得踉跄几步,费力地将他安置在床榻上。
殷淮仍不肯松手,掌心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拉近,反手将她压在了身下,大掌在她软绵绵身上肆意游走。
“娇棠别走,让朕好好疼你。”
沈娇棠任由他胡闹,甚至解开了他胸口的衣襟。
“臣女不走,陛下先好好歇息。”
然而很快,殷淮的意识就逐渐模糊,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沈娇棠推开殷淮,却被他固执地攥着衣袖,呢喃着她的名字。
“娇棠,别走”
“我不走。”沈娇棠拉住了他的手。
沈娇棠坐在榻边,静静地看着他,直到男人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沈娇棠终于松了力道。
于此同时,她眸中的温柔顷刻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冷。
“果然醉了。”沈娇棠低语。
那酒里,她掺了改良过的蒙汗药“醉仙引”。
无色无味,遇水即溶,饮下一盏茶的时辰后,便会昏睡。
醒来也只当是醉酒,不会起疑。
沈娇棠屏息等了片刻,确认他呼吸渐沉,这才从袖中取出早已备好的瓷瓶与银针。
她执起他的手,指尖抚过他修长的指节,最终捏住了他的中指。
烛火下,银针泛着冷光,她稳了稳心神,轻轻刺入,一滴血珠渗出,鲜红刺目。
她连忙倾身,将瓷瓶凑近,正欲接住那滴血珠,头顶却蓦地响起一道低沉嗓音。
“娇棠,你在做什么。”
沈娇棠浑身一僵,倏然抬眼。
男人眸色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他方才分明是装的!
“咣当—!”
瓷瓶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殷淮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笃定。
“娇棠,你还想骗朕到什么时候,龙凤胎就是朕的孩子,你取朕的指尖血,是要给蛮蛮做药引。”
沈娇棠的指尖微微发颤,泪水在眼眶中疯狂打转。
这件事瞒不下去了,为了蛮蛮的病,她不得不认。
“是又如何!”沈娇棠抬起泪眼,声音异常坚决,“他们是我的孩子,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