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看清对方,俱是一怔。
殷淮此时身上只披一件明黄外袍,前胸大敞着。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遮挡,可想而知他就这么明晃晃朝沈娇棠走过来。
沈娇棠红了脸,立刻低下头。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要脸!
殷淮捏住了她的下巴,用目光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眼睛怎么红了,觉得我欺负你?”
沈娇棠别过脸去,“难道陛下不是在欺负我吗。”
男人手指微微用力,捏着她脸颊,“所以你就让白尚宫替你来,你就这么急于将朕送出去。”
沈娇棠脸上的软肉被他掐着,粉嫩唇瓣嘟了起来,看起来很好亲。
“白尚宫是陛下的女人,她来不是正好吗”
她话音还没落地,就被男人吻住了唇,大掌熟练地落在一处惊人的弧度上。
那种久违的满足感,让男人瞳孔骤缩,很快就将她拦腰抱起。
“放开我!”沈娇棠奋力挣扎,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明瑄吗!”
男人一把将她抛在龙榻上,力道看似粗暴,却在落下的瞬间,用手掌垫住她的后颈,不想让她疼。
“朕对得起任何人!”箭在弦上,男人呼吸灼热如烙铁,眼底血丝密布,连嗓音都撕裂般沙哑。
“朕是天子,解毒关乎社稷,你身为臣妇,这是你应该做的!”
沈娇棠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从未见过有人能把强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她红唇轻启,刚要骂他混蛋,就被他趁机狠狠吻住。
所有呜咽都被吞进炙热的喘息里,挣扎在男人炙热的怀抱中,渐渐化作徒劳。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指尖穿过她散落的青丝,像是怕她逃离,又像是怕弄疼了她。
她被迫仰起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混着肌肤的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唇瓣游移到耳际,“娇棠”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五百多个日夜压抑的痛苦和思念。
沈娇棠心头一颤,这声呼唤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他们曾经最亲密的日子。
她的抵抗在这一刻出现了裂痕,身体不受控制软了几分。
殷淮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即便是药物灼烧着他理智,他却始终保持着最后的温柔。
寝殿内动情的声音交织,摇曳的烛火在纱帐上投下纠缠的身影,宫人们低着头默默退到了殿外。
许久之后。
殷淮停下所有动作,将沈娇棠搂在怀中。
她胸口有细密的汗珠,在幽光里闪着莹润的光,十分诱人。
“娇棠”男人正欲温存,却听见殿外响起双喜的声音。
“陛下,白尚宫用剪刀割腕了,危在旦夕。”
殷淮身形微滞,下意识看向怀中的沈娇棠,只见她羽睫低掩,辨不出情绪。
“什么时候的事。”殷淮松开手臂起身,几乎是顷刻,声音便已恢复帝王的威仪。
双喜道,“半个时辰前被宫中人发现的,奴才见陛下忙着,所以才”
沈娇棠裹着被子起身了,将一旁的明黄寝衣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