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棠她想推他,但身上的毒性,让她贪恋殷淮的吻。
她一害怕,身子颤的更厉害了,细白手指紧紧揪着殷淮的衣襟。
殷淮的吻,越来越深。
男人总是无师自通,腰际火热的大掌逐渐上移寻找着什么,沈娇棠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后来,沈娇棠索性什么都不去想了,轻轻闭上了眼睛,偶尔发出的细弱嘤咛声,被外面榻上的火热男女覆盖。
看着沈娇棠从震惊到伤心,再到逐渐沉沦殷淮无比享受这个过程。
这朵纯良的小白花,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陆青山早就跟昭安公主好上了,且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她的死活,将她扔在水里。
这就是她忠君爱国的好夫君,看她以后还为不为他买盐引,为不为他屯粮施粥博好名声了!
而陆青山绝对也想不到,一门之隔,他所谓名义上的“摆设”,正在跟别的男人亲热。
殷淮感受着掌中的绵软,看着沈娇棠睫毛轻颤,细腻白皙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想起多年前的惊鸿一瞥。
他心底突然生出一种恶劣且强烈的占有欲,猛地将她用力往自己身上按。
“公主殿下、公主!”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昭安公主的侍女提醒她该走了,“太后叫您过去。”
沈娇棠吓了一跳,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殷淮,可惜她那点小力气,什么都撼动不了。
“知道了!”
昭安公主不耐地回应了一声,突然被打断,她实在是不高兴。
房间很快就没了动静。
半晌,殷淮放过了沈娇棠,在她耳边低笑,“现在,还相信你忠君爱国的好夫君吗。”
沈娇棠眼中泪意未退,殷殷水眸望着他,“督主,我答应为你保守秘密,就谁也不会说,就连我夫君也一样,何必要让我难堪。”
她心里清楚,殷淮此举就是想要他们“夫妻离心”,他不信任她。
殷淮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光线幽暗,更显他轮廓深邃。
“让你难堪的不是我,是你忠君爱国的好夫君,若不是他们私下苟且,昭安公主也不会屡次针对你。”
沈娇棠沉默了一阵,“可是我也背着夫君和督主”
她轻咬着唇瓣,虽委屈,但却极力强撑,“事情不是他做的,我不会怪他的,这件事请督主以后莫要再提起了。”
她轻颤的睫毛挂着泪珠,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殷淮望着她,鹰眸闪过从未有过的阴鸷。
倏然,他冷然一笑,嘴唇贴着沈娇棠的耳垂,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戏谑,“陆夫人,你是在怪我。”
“你不想继续解毒了吗,嗯?”
男人的声音,像是一股热浪袭击了沈娇棠,她实在是难耐,软在他怀中,“督主我们继续解毒吧。”
殷淮唇角扬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可是陆夫人在怪我。”
“我没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沈娇棠握住了他指骨分明的大掌,带着哭腔求他。
“督主,疼疼我吧。”
沈娇棠以落水身子不舒服为由,早早离开了皇宫,招呼都没跟陆青山打。
陆青山虽说没继续再跟昭安私下纠缠,但却留到了最后,陪昭安过完了十八岁生辰。
结束后,他以为沈娇棠会等自己一起离开,一打听才知道她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