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薇同志,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我们之前开会讨论的方向有误吗?”
干校同志严肃起来。
林予薇脸色也不好,她起身道:“你们开会研究的方向,是介于我是资本家小姐的基础上,可现在我不是了,你们的领导知道我不是吗?
知道最新的情况吗?知道我亲生父母是容县村民,三代贫农吗?如果不知道这些,你们开会研究的方向就是错误的,我想你们还是要听一听群众的呼声的。”
“林予薇同志,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麻烦,现在霍时渊同志只要是孑然一身,那身份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干校同志一脸的理所应当。
林予薇嗤笑一声,指了指大门:“那看来我们今天讨论不出来个结果了。”
“林予薇同志,做人不能太自私,你也要为你丈夫考虑一下。”
干校同志蹙眉。
下一秒,霍母抓起身旁的扫帚,厉声道:“你说谁自私?
你们为了省点事,就劝人离婚,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你怎么这么说话?”
干校同志沉下了脸。
林予薇强硬道:“你们可以走了,回去告诉你们那所谓的领导,离婚不可能。”
“你这样霍时渊同志会怨恨你的,因为你的自私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大晚上的闯进我们只有妇女儿童的家,你们想干什么?我们说送客了,你们听不懂人话?”
林予薇抄起烧火棍,抵在干校同志胸口。
干校同志一脸的不可思议,嘴里念叨着:“悍妇,悍妇,你怎么能这样?”
一边不服气的说着,一边被迫往屋外退。
那个一直做记录没出声的,看到失控的场景,将本子收好,劝道:“;林予薇同志,你别激动,你们夫妻感情深厚,互相成就不是很好嘛。”
“你的中文是哪个师父教的?感情深厚要劳燕分飞,这种方式互相成就?你们张这个口,不觉得可笑吗?”
“林予薇同志,你这样单方面拒绝,会害了霍时渊同志的,你有没有想过,霍时渊同志可能想离婚呢?”
“放屁,霍时渊要是同意离婚了,你们就不是来劝我,而是来通知我了,我丈夫优秀有担当,比你们这些为了把自己摘干净,就选择抛妻弃子的懦夫强多了。”
“你说谁懦夫?”
干校两男人被林予薇骂的面红耳赤。
林予薇拿着烧火棍指着他们道:“说你们,你们能拿我怎么样?你们现在立马滚出我家,再耽搁一会儿,我就去妇联告你们,大半夜私闯民宅,欲行不轨。”
“你”
“无药可救。”
两个男人扯了扯衣服,转头就跑出院子。
林予薇骂骂咧咧走过去,将院门摔上,牢牢锁死。
转头的时候,就看到霍母站在门口,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林予薇忙走去,扶住霍母:“妈妈,您别担心,我明天想想办法,一定不会让时渊”
“薇薇,时渊没有看错你,你也千万不要听他们的,时渊绝对不会为了自己好过些,就跟你离婚的。”
“妈妈,我相信他。”
林予薇耐心安抚好霍母,将人送回房间,这才回自己屋子。
她为了每个月六百块的奖励,例行去空间抽奖。
全程兴致缺缺,也不知道系统能掉出来个什么奖励。
她匆匆点了开始抽奖,又很快点了抽奖结束。
忽然一个册子掉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