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立刻站直身子,乖巧认错:“父亲教训的是。”
萧苍礼端起茶盏,掩去唇边笑意,轻啜一口,才缓缓道:“怀锦,明日随我去趟南郊。”
江寻一愣:“啊?去那儿干嘛?”
萧苍礼抬眼,目光深邃:“你不是说,要‘将功补过’?”
江寻:“”
(内心哀嚎:我什么时候说了?!)
但面上只能干笑两声:“舅舅说得对,我去,一定去!”
靖安侯夫人摇头,对萧苍礼无奈道:“这孩子,也就你能治得住。”
萧苍礼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江寻身上,意味深长:“怀锦聪明,只是需要人‘点拨’。”
江寻背后一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完了,明日我命休矣!!
晋王府书房
萧珩坐在案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面前那套青瓷茶具上——釉色清透,胎薄如纸,正是江南进贡的珍品。
他盯着茶具看了片刻,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琰之?”
一道轻柔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萧珩抬眸,见沈知楠披着一件浅杏色斗篷,手里捧着一盏热茶,正站在门边望着他,眸中带着几分好奇。
“怎么还没睡?”他语气瞬间柔和下来,朝她伸出手。
沈知楠微微一笑,缓步走近,将茶盏放在桌上,顺势被他拉入怀中,坐在他腿上。
“见书房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她轻声解释,目光落在那套茶具上,“这是?”
萧珩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拿起一只茶杯把玩:“是九皇叔送来的。”
“九皇叔?”沈知楠微微偏头,有些疑惑。
萧珩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嗓音低沉:“楠儿应当没见过他,九皇叔十年前就去了藩地,每年年关才回京一次。”
沈知楠了然点头,又见他神色微妙,忍不住轻笑:“九皇叔很难相处吗?琰之怎么这副表情?”
萧珩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手腕——那里的伤痕,如今只剩淡淡的痕迹。
“没有。”他顿了顿,语气不以为意,“只是最近坑了他一把,他怕是要恼。”
萧珩盯着怀里的人,眸色渐深,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腰肢,力道不轻不重,却惹得沈知楠呼吸微乱。
“楠儿伤好了。”他忽然开口,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沈知楠被他看得耳根发烫,下意识点头:“嗯,本来也没什么大碍,这几日已经大好了”
话音未落,萧珩手臂骤然用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她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抵住他的胸膛,指尖触到他衣襟下滚烫的温度,心跳陡然加快。
萧珩低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最终扣住她的臀,将她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
“既然好了,那我们”他嗓音喑哑,未尽之言昭然若揭。
沈知楠感受到他的灼热,脸颊瞬间烧红,指尖微微蜷缩,声音细若蚊呐:“去去寝屋”
萧珩却恍若未闻,薄唇贴着她颈侧的肌肤轻啄,偶尔扫过那处敏感的软肉,惹得她浑身轻颤。
“就在这里。”他含糊低语,呼吸灼热,“这次由楠儿来,可好?”
沈知楠羞得几乎要缩成一团,可他的手掌牢牢禁锢着她,不容她退缩半分。
“我我不会”她声音发软,指尖揪紧他的衣襟。
萧珩终于抬起头,眸中欲色翻涌,拇指抚过她的唇瓣,低笑:“为夫教你。”
话音未落,他已倾身封住她的唇,舌尖强势地顶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
烛火骤熄,只剩满室旖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