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听了这句沈世子,只觉得跳了跳。
自家祖母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这件事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沈晏清叹了一口气,说道:“明日孙儿就带妹妹去挑一队暗卫和一队黑甲卫。不过”
老王妃抬眸,看着沈晏清:“还有什么问题?”
“孙儿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私下进行,连府上的人也不要透露。”沈晏清说。
这府上,除了祖母、父皇和他,没有人有调动一整队暗卫和黑甲卫的权力。
这先例开启,不对外宣布还好,若是对外宣布了,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老王妃没有意见。
她说道:“你若是不想对外宣布,那就不要对外宣布。但是,你挑的人,必须完全服从宁宁的调遣,以她为主。镇南王府的钱,可不养背主的东西。若有谁阳奉阴违,死!”
沈晏清:
此时此刻,沈晏清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嫉妒时宁了。
他无奈开口:“老王妃,你可还记得,我当时为了获得暗卫和黑甲卫的指挥权,搞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当时老太太说,想要有所收获,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想要大家臣服,总要拿出些真本事来。
老王妃瞥了沈晏清一眼:“你跟你妹妹比什么?难道你还想你妹妹把你经历的,经历一遍吗?如果你妹妹不经历你那些事情,你就不能让暗卫和黑甲卫臣服于她,那你也太无能了!总之,若是出了任何事情,我都唯你是问!”
沈晏清:
合着,无论什么样,都是他无能呗?
他才知道,这老太太如此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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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很不满,沈晏清次日依然带着时宁去了镇南王府卫队训练营。
其实,王府的暗卫和黑甲卫是一起训练的。
离开训练营前,并未区分暗卫和黑甲卫。
同样,在不需要当值的时候,暗卫和黑甲卫也生活在一起,没有任何区别。
不需要当值的时候,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并不会被干涉。
两人走进训练营后,沈晏清才开口:“按照祖母的意思,你可以从训练营之中,挑选二十人。他们十个编入暗卫,十个编入黑甲卫。这二十人,由你全权调遣!”
时宁挑眉,问道:“为何不从现有的暗卫和黑甲卫派人给我?”
沈晏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若不是祖母说了,出任何事都为他是问,他也不必如此。
“现有的暗卫和黑甲卫,不可能认你为主的。但是,这些还在训练的,你挑中他们,让他们跳过考核,就进入了暗卫和黑甲卫,算是施恩于他们,他们会愿意奉你为主的!”
时宁微微蹙眉,反问了一句:“所以,我这是破坏了训练营的规矩?另外,有自信通过考核的,显然不会跟我走。没有自信通过考核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强者吧?”
沈晏清:
他倒是没想到,时宁竟然会一语道破其中关键。
他无奈叹气:“其实,能在训练中留下来的,本就是佼佼者。就算你挑的是最不能打的,也够用了,除非”
沈晏清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想要说的话不太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