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不解地掀开了帘子,朝着外边望去。
“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有个人被丢出来了,从那书社丢出来的。他似乎被打了,如今躺在那不动了!”
沈星河朝着躺在街上的人望去,吓了一跳:“那不就是谢伯征吗?”
时宁闻言,也往前凑。
她定眼一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确实就是谢伯征。
他看着确实是会被打过,头发都乱了,衣服也破了,躺在那,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死了吗?”时宁问。
沈星河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去看下,他死了没?若是死了,直接碾过去,若是没死,让人把他抬走!”沈星河朝着车夫道。
车夫立即答应,下车去了。
这时候,周围围过来看热闹的人,将马车也堵死了。
沈星河想了想,说道:“一时半会,估计闹不完。这里离家很近了,咱们走着吧!”
时宁点头。走回去,顺便看热闹,也不错!
沈星河跳下马车,站稳后,手伸向时宁。
时宁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此时,周围的人都开始对谢伯征和书社指指点点。
有说书社仗势欺人,打死人的。
也有好奇到底这么一回事的!
很快,这里的情况引起了巡逻之人的注意。
捕快很快就来了,了解情况后,其中一个捕快走进了书社中。
在众人的指点声中,书社的负责人跟在捕快身后,走出来了。
时宁有些意外,那负责人她见过,是和陈夫人在一起的那几个夫人之一。
时宁觉得,那些夫人中,就数她的画最好!
落款的字也好看,似乎是叫娄苏。
这书社竟然是陈夫人的书社?
娄苏显然也瞧见了时宁,她朝着时宁颔首,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
时宁也点点头,当作回礼。
沈星河有些意外:“你们认识?”
“昨日在陈掌院的夫人那里见过!名唤娄苏,是个擅丹青的夫人!”时宁道。
沈星河了然:“原来如此。”
这时候,捕头已经检查过谢伯征了。
人没死,只是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似乎是石化了。
捕头喊了他几声,他都没理会。
捕头朝着书社负责人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苏提高了几分音量,说道:“官爷,你有所不知。这个人一直在纠缠,让我们宣扬他的事迹。他甚至还写了一篇文章,让我们书社发行。他那文章,我看着都觉得羞愧,他怎么好意思那样自夸的?我们拒绝,他就死缠烂打。我只能让书社的小厮将人丢出来了。我们没打他,衣服头发只是撕扯间弄乱的!”
众人听了满脸好奇。
捕头问出了大家想问的问题:“是什么样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