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灵溪知道这些话，婉鸢是说给楚朝和楚阳听的，也是说给她听的，婉鸢怕自己因为楚玥的话伤心。
婉鸢觉得楚灵溪很爱自己的孩子，毕竟当初为了让这两个孩子平安出生，楚灵溪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生剖出了他们，更是在自己身体都没好的情况下，以血喂养他们。
因为知道师妹当年受的苦，所以婉鸢无法理解，楚玥怎么能说出那般伤人的话来。
送走了婉鸢，楚朝神色愧疚，说道：“母亲，是我没教好妹妹。”
楚灵溪寻了位置坐下，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扔到了楚朝和楚阳怀里，在周围布置下了隔音阵：“当初我与你们真正的母亲约定的是让你们好好活着，并不需要我当一个合格的好母亲。”
这话一出，楚阳震惊地看向了楚灵溪。
楚灵溪嘴角上翘，有些戏谑地看着楚阳：“你既有前世的记忆，就该发现了，我与你们的母亲本质上就是不同的。”
楚阳看看楚灵溪又看了看楚朝，问道：“那母亲呢？”
楚灵溪想了下，楚朝本就知道一些，如今年纪也大了，而楚阳有两世记忆，倒是不能以现在的年龄来看待他的心智，索性把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们，只是隐瞒了系统的存在。
楚阳听完一时间无法接受：“哥，你早就知道？”
楚朝沉默了下说道：“母亲与娘是不一样的。”
楚灵溪给自己倒了杯茶：“楚朝自己发现的。”
虽然原身有三个孩子，可是楚灵溪觉得对原身感情最深的就是楚朝了。
哪怕楚阳有更多关于原身的记忆，只是楚阳对原身确确实实有感情，所以在见到她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同，可真要说感情有多深的话，好像也没有，不过想到楚阳的遭遇，倒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了：“我所有的力量都用来送你们母亲的魂魄去一个和平的没有修士的世界投胎了。”
楚灵溪想了下说道：“如果你们想念她，等有朝一日实力可以破碎虚空，我可以给你们坐标，你们去寻她。”
因为楚灵溪的态度，和她这些年做的事情，楚阳相信了她的话。
楚阳喃喃道：“所以母亲其实也是爱我们的？”
楚灵溪不知道楚朝和楚阳能不能理解：“她的人生被安排好了，很多事情她没有办法的。”
楚朝沉默了下：“娘生了我们，为了我们付出了所有，可是没有母亲，我们也不可能平安长大，改变那些既定的命运，楚阳起神魂誓约，今日的事情绝不能透露出去只言片语。”
楚阳有些犹豫：“妹妹那边”
“若你没有上一世的记忆，这些事情，你也不可能知道的。”楚朝神色郑重：“妹妹与我们都不同，他没有在小院中被当做牲口一样圈养过，也没有上一世的记忆，甚至上一世，她都没能出生，她的性子还不足以承担这些事情。”
楚阳也明白了，当着楚灵溪和楚阳的面，以神魂起誓。
楚朝同样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