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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混乱中,我没有选择立刻离开,而是走到那面巨大的打分板前,从笔筒里拿起了那支许明哲专门用来扣分的红色马克笔。
随即走到瘫软在椅子上的许明哲面前,将笔塞进他颤抖的手里。
“来,许老师。”
声音平静得可怕。
“轮到我,给你打分了。”
我拉着他的手,走到那块他引以为傲的“军功章”前。
握着他的手腕,用那支红笔在白板的最下方,写下了几个大字。
“丈夫kpi考核——”
“作为丈夫:0分。”
“作为父亲:0分。”
我松开他的手看着他,给出了我的最终评语:
“甚至作为一个‘人’——”
“你都不及格。”
我走到客厅的角落,搬起一把餐椅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对着板面砸了下去。
,批判这种内卷式育儿的危害。
“我打听过了。”
陈曦关掉手机对我说。
“所有跟他合作的品牌方,都在第一时间发了解约声明。”
“我公关部的朋友说,品牌方正在联合起诉他,要求他赔偿因其负面形象造成的品牌损失,至少是七位数。”
“还有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