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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折磨沈念柔之前,陆瑾年就已经找好了这些证据:
沈念柔深夜潜入我房间,偷偷调换我安神药的照片;沈念柔在陆瑾年酒中下药后,伪造床照的监控;沈念柔买通医师,宣扬我让她过敏休克的录像。
最后,是一段录音。
沈念柔歇斯底里地哭喊:“是我,全部都是我做的!”
“我根本没得重病,休克也是假的!”
“我就是要陆瑾年恨她,我就是想要沈星晚死。”
全场哗然。陆瑾年却在这时牵着我走上拍卖台,对着镜头浅笑:
“感谢各位的见证。”
“今天,我将与我的未婚妻沈星晚,正式完婚。”
我站在他身边,面无表情,仿佛一具精致的傀儡。
陆瑾年却怜惜地与我十指相扣:“不满意么?我原本以为你会觉得畅快。”
不等我回答,他就向下压了压手,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好像不管我是否接受他的道歉,他都要给我报仇。
举牌的人喊出价格后,大屏幕立刻循环播放沈念柔的罪证。
她的罪行被反复鞭尸,每一声争先恐后的竞价,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她脸上。
而她正被保镖押着,浑身发抖地站在角落。
她绝望地看着那些曾经巴结她的人,此刻正争先恐后地竞拍她的耻辱。
最后沈念柔终于崩溃,瘫软在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对比沈念柔的狼狈,反观教堂里却铺满了白山茶,宾客满座。
我穿着礼服,站在陆瑾年身边,面容平静,眼底却是一片冷寂。
牧师正要宣读誓词,陆瑾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