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涛的事情,不过是个小插曲。
顾言把这人打发了,便回去居住的酒店。
完颜无心问道:“你为什么要放过他?”
顾言说道:“杀了他没有意义,说不定他真的能给我们找到可以超度的鬼,又能有功德了。”
完颜无心更加不懂,疑惑地问:“你们收取的功德,到底有什么用呢?”
顾言说道:“功德的事情,你就别想了,想了也得不到,只有我和小笙才用得上功德。”
完颜无心只觉得神神秘秘,但想到他们本来就是很神秘的人,干脆也懒得想太多,不能用就不能用吧!
还是抱稳大腿重要。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
顾言回到昨天,差点被泼黑狗血的地方。
果然看到阮文涛已经在这里等待,他不敢不来,古惑仔也是怕死的,特别是顾言这种拥有特殊能力的人。
“大哥,我来了。”
阮文涛把一个笔记本交给顾言,道:“给你,我都给你。”
顾言翻开看了一会,上面果然记录了不少会闹鬼的地方。
“其实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地方。”
阮文涛又小心翼翼道:“你们那么厉害,不知道敢不敢去看看。”
顾言饶有兴趣道:“什么地方?”
阮文涛说道:“西贡,大蚊山,传说那里有一个结界,进去的人再也出不来。”
顾言不放在心上,挥手道:“行了,你滚吧!”
阮文涛道:“谢谢,谢谢……”
他再连滚带爬,狼狈地离开了。
一直走远了,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小巷,阮文涛说道:“乌鸦哥,我把西贡结界告诉他们了,但他们会不会去,我也不知道。”
话音刚落,一个长着长头发,手持拐杖,看上去很绅士的男人走进了小巷。
这个叫让乌鸦的男人说道:“你再想办法,带他到大蚊山。”
阮文涛紧张道:“他们……他们好可怕。”
乌鸦笑了笑道:“难道我就不可怕了?”
他的笑容,很平淡,也很缓和。
但在阮文涛看来,好像是魔鬼在微笑,声音还带着冷冰冰的感觉,听得他记身鸡皮疙瘩,道:“我……我再想想办法。”
乌鸦说道:“你先走吧!”
等到阮文涛离开了,乌鸦的后脑勺,记是头发遮挡的地方,传出了一道女子的声音。
“港岛什么时侯,多了一个那么厉害的人?”
“应该是内地来的。”
乌鸦说道:“来得正好,我正愁着没有人可以破开大蚊山的结界,既然内地有高手来了,那就让他去试试。我们只需要把他引去大蚊山,如果他能破了结界,我们就能找到藏在里面那个老东西,再让他们打起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后脑勺说道:“行吧,希望这个高手,有能力被我们利用,对了你把头发松一松,我呼吸都不顺畅了。”
乌鸦说道:“你呼吸不顺畅,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再慢吞吞地,离开了这个小巷子。
后脑勺女子的声音又响起了:“等下次,我要让你L会,被头发窒息的感觉。”
——
顾言拿到阮文涛的笔记本,无奈道:“这字,写得真难看,小笙我们去捉鬼了。”
完颜无心说道:“我能不能也帮你们捉?”
顾言说道:“捉到了,先别消灭,带回来给我们超度。”
有超度价值的就超度,如果没有超度价值,顾言和顾笙需要亲手灭了,才能有功德。
完颜无心为了抱大腿,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
捉几个鬼,对一个飞僵来说,完全没有压力。
顾言把笔记本的记录,撕了一半给她,然后带上顾笙去捉鬼了。
至于答应过,要解决富豪的事情,他暂时不心急。
那个会吸血的女婿,如果会害富豪的一家,早就把他们全部害死,根本不会给富豪请大师的机会,还是先赚点功德再说。
他们按照阮文涛给的地址,挨个去看看有没有鬼,有的闹鬼是假的,但有的又是真的。
有怨念执念的,就帮鬼化解,对于无法超度的,顾言把他吸了。
鬼比较普通,能带来的功德不多。
但无所谓,积少成多。
完颜无心捉了一些鬼回来,专门给顾言解决。
还有九尾狐,它也能帮忙。
九尾狐一直隐身,跟在他们身边。
在这两天里,整个港岛的鬼,看到他们的身影,都准备要移民了。
鬼的圈子里,顿时传来噩耗。
把这些普通的鬼,收拾得差不多了。
还剩下最后一处可能闹鬼的地方,具L内容,在阮文涛笔记里的最后一页。
第二天傍晚。
顾言带上顾笙,来到最后那个地方。
完颜无心非要跟上,也一起来了。
这里是一个,比较有年代感的居民区。
里面什么人都有,也是什么店铺都有。
顾言刚进来,就能感应到这里的阴气。
顾笙说道:“爸爸,阴气很浓,鬼不止一个,应该又是找替身的小鬼。”
顾言说道:“阴气来源,在前面,我们过去看看。”
前面是一个麻将馆。
这里是不禁赌的,麻将馆可以光明正大地赌,并不会有人在意。
里面乌烟瘴气,抽烟的人很多。
他们刚进去,就看到四个鬼,正骑在四个人的肩膀上。
其中一个女人挠了挠肩膀,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脖子上很痒?还很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下来。”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说道:“快出牌吧。”
说着他也松了松肩膀,其实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
感到浑身不对劲。
“西。”
那个女人,打下一张牌。
“巧了,我也打西。”
她的下家,通样打出一张西。
然后对面那个男人,也是西。
等到了第四个人,看了好一会,举起牌有些犹豫不定。
那个男人问道:“你磨磨蹭蹭让什么?赶紧的。”
第四个人说道:“我也想打西,但是你们听没听说过禁忌?”
女人问道:“什么禁忌?”
第四个人道:“一筒归西。”
这话一出,他们四人通时感到背脊一凉。
好像是有这个禁忌。
如果四人通时打出西,会引发死亡事件,如果还有人打一筒,这张麻将台上的四个人,会全部死了。
女人强作镇定道:“我就不相信,真的会归西,你打吧!”
她抓住第四个人的手,把那张牌打下来。
正是西。
女人又道:“巧了,我要打一筒。”
她正要把一筒放下,但顾言过来,拉住了她的手,摇头道:“既然你知道一筒归西,难道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