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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被打断,任听风有些不满。
我拍拍他的小臂,看向许清言,眉头微蹙。
“安安,你怎么会亲他啊?”
许清言脸上肉眼可见的脆弱,“是不是他哄骗你?”
“跟我回去好不好?老太太想你了。”
我不理解他现在为什么表现出一副我辜负了他的模样。
“许少忘了吗?我和你一没有任何关系,二没有利益纠纷,亲谁和你无关。”
“至于老太太,我们都有手机,能聊天。”
谁想许清言脸色变得更怪了。
“安安,你修成闭口禅了?”
我嗤笑,“许少真爱说笑,怪力乱神的事你怎么现在信了。”
他试图来拉我,“安安,我错了。”
“当初我是骗你的,我就是生气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闭口禅一直不见我。”
“我觉得你不在意我,我才找白安然来试探你,我错了安安,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冷下脸,语气讥讽。
“你是说你为了试探我是不是还在意你,和你的护工上床,怀孕还订婚?”
许清言脸色一白。
“那你搞垮江氏逼我父母跳楼,让我不能再‘伤害’你的初恋又怎么算?”
“许清言,你觉得我还会和你在一起吗?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任听风揽上我的腰,默默安慰我。
我白眼一翻,和任听风头也不回地离开。
许清言站在原地,像被人遗弃的狗。
本以为这次说完许清言会识趣离开。
没想到我和任听风的旅行还会遇见他。
每到一个地方,我们都会在临近的酒店看到他。
“安安,他欺人太甚。”
任听风埋在我颈窝哼哼,我揉了揉他刚长出一点头发的圆脑袋。
有些刺手。
“幸好我还俗了,他要再敢来纠缠你,我就不忍了。”
我知道他这几天为了不破坏我的心情,一直忍着不对许清言动手。
人都快忍傻了。
“别受伤,我们旅行完还要结婚,新郎要是挂彩了怎么办。”
我的默许让任听风满血复活,拉着我一夜胡闹。
闹得太狠第二天我睡到下午才起。
许清言看见我,满脸怒气,在触及我脖子上的红痕时眼尾瞬间红了。
“安安,你和他”
“安安是我未婚妻,有些事你拿什么身份来问,前夫哥?”
任听风捏捏我的手臂,将我拉至身后,整个人牢牢护住我。
“安安,你是在赌气对不对?”
“我真的知道错了,白安然我已经送走了,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任听风冷笑,“安安也是你叫的?”
“我忍你很久了!”
他上去就是一拳,许清言毫无还手之力。
“安安为你修闭口禅的时候,你纵然那个女的打她骂她,现在怎么还有脸来求原谅!”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跟我抢老婆,哪来的猪没脸没皮!”
“现在人走了你后悔了,你以为谁都在原地等你?”
“你不就是享受被人无条件追捧吗,转什么情深似海,恶心的东西。”
但任听风没打多久,许清言就晕了过去。
我们尽了人道主义把人送进医院,立刻转站去了其他地方。
如果没猜错,闭口禅没修好,许清言这具身体会慢慢倒退。
至于退到哪一步,净渊大师也不知道。
但没想到,走了一个许清言,又来一个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