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程序？！”
听到周卫国的话，楚老像是被点燃了最后的引线，震怒达到了顶点！
他猛地转过身，双目如电，死死盯住周卫国，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砸下：
“周卫国！你现在跟我讲法律？！讲程序？！”
“陆明同志‘网购’回远超国际顶尖水平的医疗芯片，将无数生命垂危的病人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时候！你跟我讲过法律吗？！”
“他‘网购’回莫邪号歼击机，让我们在谈判桌上硬生生从虎视眈眈的漂亮国嘴里夺回百亿订单，扬我国威的时候！你跟我讲过法律吗？！”
“他‘网购’回‘龙金一号’麦种和那些逆天的水果，助我国农业进出口事业强势突围，打破列强围堵的时候！你跟我讲过法律吗？！”
“他做的哪一件事，是现有的‘法律’和‘程序’能解释的？！哪一件？！”
这三个振聋发聩、直击灵魂的质问，如同三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周卫国的脸上。
瞬间把他问得哑口无言，面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羞愧得无地自容！
楚老看着他那副样子，无比失望地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沉重而缓慢，却带着更令人心悸的力量：
“周卫国我对你，很失望。”
“当初把‘天赐计划’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说你会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保护陆明同志的安全和利益！”
“是！陆明同志给国家做出的贡献，无法用世俗的价值衡量，你给他发放奖励时小心翼翼，避免引起外界过度关注，你有你的全局考量，我可以理解！”
“但是！”楚老的声音再次变得凌厉，“现在人都被欺负到头上来了！被这种敲骨吸髓的医疗蛀虫堵在门口威胁！你居然还在这里畏首畏尾，跟我大谈什么法律程序和证据不足！？”
“你周卫国要是我手下的兵，就凭你今天的表现，我早就把你一撸到底！连降三级都是轻的！”
这番毫不留情的训斥，让周卫国浑身剧震，头几乎要埋进胸口。
楚老不再看他，仿佛已经对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和期望。
他缓缓转过身，面向指挥中心的所有人，也仿佛是在向冥冥中的某种意志宣告：
“罢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
“既然你提到法律，”楚老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那我就让你，也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法律，是人定的！自然，也能为人而改！”
“在陆明同志面前，在关乎国运的战略级人才面前，一切旧的条条框框，都要为之让步！一切阻碍，都必须被碾碎！”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改写规则的强大意志！
说罢，楚老根本不再看面如死灰的周卫国一眼，直接对身后那几名如同磐石般肃立的精悍军人吩咐道：
“通知下去，所有人，立刻换便装。”
“随我，立即动身去浦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