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你还是没说完。”
申娥在旁边茫然地眨眨眼，“没有了呀，大师，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告诉您了。”
姜黎对着陈清茵笑了笑，“是吗？”
陈清茵看了看茫然地申娥，又看了看对着她笑的姜黎，深吸一口气，“对，我还隐瞒了其他的事情。”
“啊？”申娥转头看向陈清茵，“还有吗？”
“不好意思小娥，这件事情我连你也瞒了。”陈清茵对着申娥点了下头，“毕竟事情非同小可，我也不敢到处说，只能连你也瞒着了。”
“什么啊？”屋子里的气氛不同于刚才，申娥敏锐地察觉到了，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到底什么啊？”
“你还瞒着我什么了啊？”
“小茵，你你不会也动手了吧？！”
陈清茵：“没有。”
“我还不至于因为一个人渣葬送我的未来。”陈清茵看向姜黎，“既然姜大师都看出来了，那咱们就好好聊聊吧。”
“小娥”
“我不走！”申娥往姜黎身后躲了躲，“咱们是好朋友，你不要把我排除在外！”
“还有，我会保密的！”
“如果你真的怕我危险的话，那就把事情详细告诉我，别让我满头懵。”
陈清茵抿嘴低头，“行，那我就都说了。”
“我之前，就已经知道他们对那老东西下手的事情了。”
“两三年前我就知道了，四十年前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什么啊？”申娥眉头紧皱，根本听不明白。
陈清茵拉过椅子坐在姜黎身边，压低了声音，“高三的时候，我回家了一次，偷听到了他们对老东西下手的事情。”
“不过我没阻拦，那种东西早死早超生嘛。”
“小茵，你还真会隐瞒啊，我完全没看出来。”申娥表情微妙，“我记得你当时从家里回学校之后，表现的一切正藏。”
“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你开口。”陈清茵理亏地对着申娥道了歉，申娥那点被抛弃的小情绪就瞬间消失了。
“先说说其他的吧。”姜黎没心情看她们的姊妹情深，敲了敲膝盖。
回过神，陈清茵点了下头，继续说道：“至于四十年前的事情，也是高中的时候知道的。”
“他们谁都不把我当回事，也不把我放心上，所以我想偷偷注意到什么就很简单。”
“那时候过年，各家的亲戚都来了，他们喝了一晚上，我觉得没意思就提前离场了。”
“那时候家里的人很多，没什么人能注意到我，所以，我听到陈清言管四叔叫爸。”
“！！”申娥捂住了嘴，“抱错的？又一个抱错的？！”
陈清茵摇摇头，“不是抱错的，是故意交换的。”
“我真正的大哥，早就死了，几乎是现在的陈清言刚被换过来，我那真大哥就死了。”
“陈叔叔一点没察觉出来吗？”申娥拧紧眉头。
“你指望他能看出什么不对劲？”陈清茵冷笑一声，“他一辈子娶了三个老婆，暗地里的更多。”
“他就留个种，孩子生下来了他也就乐两声，然后就挪到其他女人的肚皮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