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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海的心理防线，在铁证面前，彻底崩溃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我只想让你们这群人渣，付出应有的代价。
“很简单，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女儿？”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她到底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周振海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冷笑一声，从实验箱里拿出另一支注射器。
“看来，周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支试剂，不会让你疼痛，只会让你产生幻觉，看到你内心最恐惧的东西。”
“比如你公司的股价一泻千里，你所有的财富化为泡影，你从云端跌入泥潭。”
说着，我一步步走向地上已经恢复了一些知觉，但依旧动弹不得的周凯。
周振海的妻子发出凄厉的尖叫，扑过来想抱住我的腿。
“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我一脚将她踢开。
“我女儿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放过她了吗？”
周振海看着我手中的针管离他儿子越来越近，终于嘶吼出声。
“我说！我什么都说！”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是，是林建民找到我的。”
“他说你手里有一项新型材料的专利技术，是你离开研究所之前最后的成果，价值连城。”
“他说你性格偏执，肯定不会主动交出来，唯一的弱点，就是你的女儿林望舒。”
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的根源，是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科研成果。
那个男人，我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丈夫，为了我视如废纸的专利，亲手将我们的女儿，推向了深渊。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所以，你们就策划了这一切？”我的声音冰冷。
“我们，我们只是想制造她抑郁症的假象，然后把你送进精神病院，这样专利就能由他合法继承，再转卖给我”
周振海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们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她会跳楼”
“没想到？”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们撕她的书，剪她的头发，把她关在厕所里羞辱，让全班同学孤立她的时候，你们就该想到！”
我的目光扫过教室里的每一个人。
那些曾经冷眼旁观的同学，那些纵容自己孩子的家长，那些为了利益而颠倒黑白的老师。
“你们每一个人，都不是无辜的！”
“你们的冷漠，你们的纵容，你们的自私，都是杀死我女儿的凶器！”
我举起手中的遥控器，对准了讲台上的化学装置。
“现在，我宣布，审判开始。”
“第一个，李莉。”
我按下了按钮。
教室天花板上的一个小型喷头，精准地对准了李莉的位置。
一股无色无味的液体，瞬间将她笼罩。
李莉的母亲尖叫着想把女儿拉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李莉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抓挠自己的皮肤，甚至都抓出了血痕。
“好痒！好痒啊！妈妈救我！”
她惊恐地尖叫着，很快，她漂亮的脸蛋和手臂上，就出现了一片片红色的疹子。
我平静地解释道。
“别担心，只是高浓度的致痒剂，免费让她体验一个小时的万蚁噬心之感。”
“就像我女儿被你们泼上墨水，站在众人面前羞辱时，内心的感觉一样。”
李莉的母亲崩溃了，她跪在地上向我磕头。
“对不起！我们错了！求你饶了她吧！”
我无动于衷。
“下一个，李明。”
另一个喷头启动，目标是李副局长的儿子。
李明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挣扎，眼球因为缺氧而向外凸出。
“强效喉咙收缩剂，能让他体验三十分钟的窒息感。”
“就像我女儿被你们捂住嘴，喊不出救命的时候一样。”
李副局长目眦欲裂，但他之前被我用电晕，此刻还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整个教室，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
那些霸凌者的惨状，通过直播，清晰地传遍了全世界。
而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