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珩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赎罪。
他把公司一半的股份捐了出去,成立了一个以我名字命名的基金会,专门资助那些像我一样家境贫寒却努力上进的学生。
他去了我以前兼职的餐厅,帮老板洗碗、端盘子,体验我当年吃过的苦。
老板认出了他,没好气地说:“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他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干活,手上磨出了水泡也不吭声。
他还去了我父母家。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很少管我。
我去世后,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来吊唁了一下。
沈知珩跪在他们面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包括他如何对我不好,如何亲手把我推出去,如何被苏幼声欺骗。
我母亲听完,扇了他一巴掌,哭着说:“你这个刽子手!我女儿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我父亲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人已经没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走吧,以后别再出现了。”
沈知珩没有走,他每个月都会给我父母寄一笔钱,虽然他们从来都没收过。
他还会经常去我母亲开的小超市帮忙,搬货、收银,什么都干,像个免费的伙计。
周围的人都觉得他疯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减轻一点内心的痛苦。
苏幼声并没有就此罢休。
她被沈知珩赶走后,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一切,开始四处散布谣言,说我是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说我是因为嫉妒她才自寻短见。
她甚至伪造了一些聊天记录,发到网上,试图抹黑我的名声。
沈知珩得知后,立刻动用所有的资源,澄清了事实真相,还把那段监控录像和声音还原公之于众。
舆论瞬间反转,所有人都开始指责苏幼声恶毒、虚伪,骂她是“白莲花”、“毒妇”。
苏幼声的父亲因为涉嫌买通卡车司机,被警察带走调查,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她试图去找沈知珩求情,却被他拒之门外。
“沈知珩,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苏幼声在门外哭着喊。
沈知珩透过监控看着她,眼神冰冷:“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感情,只有利用和欺骗。”
“你欠许知眠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地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