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之后，就在李红办公室。
此时的她坐立不安，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无比自信，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惊恐。
脸色煞白，这是典型恐惧的症状。
看到这一幕，沈冰微微皱眉。
“李红，你自己之前都做了些什么，现在，你可以全盘托出了。”
李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使劲抓挠着脑袋。
看得出来，她现在真的很害怕。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相信我好吗？”
可陈默却紧皱着眉头。
“不是故意的？李院长，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刚刚这番话有些可笑吗？”
“你知不知道？你连续杀了三个人！而且都是以极其残忍的手段伤害，现在，你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李红身体猛的一颤。
“陈警官，我之所以杀她们，是有理由的！她们都该死！”
喊到最后，李红甚至已经嘶吼了起来，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沈冰看向陈默。
“陈先生，以她现在的状况，估计”
陈默点了点头。
“李红，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就替你说，你只需要听着就好了！”
随后，陈默一步步靠近李红。
“几年之前，你还是一名优秀的国外华侨，我已经用警务系统勘察过了，之前在国外，你的收入非常可观，按理来讲，是没理由再回到国内生活的。”
“但自从你母亲去世以后，你就回来了，而且亲自给你母亲下葬。”
“据有关人员陈述，你母亲之前一直被你放到养老院，下葬的时候，身上有多处淤青和被虐待过的痕迹。”
陈默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李红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仇恨。
是的！
这种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你在查明真相之后，发现这事儿正是出自她们几个之手，然后你并没有选择报警，你知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所以，她们最多只是丢了工作，再不济要点罚款，这不是你的目的，你的目的是复仇！所以你买下了这所养老院。”
沈冰有些不解。
“可文件上显示，三名死者是后面陆陆续续才来到的这家养老院。”
“当然！你看看这个。”
陈默直接将一份招聘启事递给了沈冰。
只不过这份招聘启事已经很老了。
“这是养老院招募护工，管吃管住，工资六千加。”
陈默淡笑一声。
“本市的普遍护工工资，也就是四千多，很少能拿到这种高薪。”
“这里是南郊，而这个招聘启示你已经贴到了北郊，差距几十公里，李红你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引鱼上钩，对吗？”
陈默一番话开口，对面的李红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摇头。
“陈警官，你真的很聪明，你说的没错！我全都认。”
李红双手捂着脸颊，失声痛哭了起来。
“陈警官，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