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撇罪,真是什么脏水都敢往人身上泼!爹,你不要信她!”阮玉雪咬牙。
阮明荣过去倒是信她,可如今的话,连他这个做亲爹的都要怀疑三分。
“玉雪,把吊坠给我。”
阮明荣发话,阮玉雪不情不愿的将吊坠扯下。
阮明荣把吊坠拿在手上看了会,玉坠虽小,竟真是个可以吹的玉笛,他让人把剩下两条活的毒蛇关进笼子里拿过来。
玉笛在口中吹了两声,笼中二蛇居然伴随着笛声,同时抬起了脑袋。
阮明荣又试,毒蛇在笛声中吐出蛇信,明显听得懂笛声!
“怪不得你知晓解毒的方法,小宝是你亲弟,你居然控制毒蛇害他,还在事后嫁祸给别人,阮玉雪,你胆子未免太大!”
阮明荣怒不可揭,将玉笛狠狠摔到地上。
玉笛摔碎,阮玉雪心里攀上抹恐惧,“这这不可能!我不知道玉笛能吹,我就是看着好看,爹,我从来不和你扯谎,你信我,阮青宜陷害我!”
阮玉雪过去的确不需要说谎,但她的信用,在诬陷青宜装神弄鬼的时候,就已经破碎。
狼来了的话喊多了,没人会可怜她。
阮明荣一巴掌将阮玉雪扇到地上,“把四小姐锁进房间,收拾她的东西,明日一早,送到城外的庄子里!”
阮玉雪是众多姐妹中,长得最像阮明荣的女儿,阮明荣喜她,纵她,千娇万宠养大她,她可以犯任何错,唯独不能对他唯一的儿子动手!
阮玉雪又哭又闹,城外庄子是下等人的地方,她才不要去那种地方。
她如往常般拉扯着父亲的衣袖求情,但这一次,阮明荣意绝,阮玉雪很快被丫鬟拖走。
阮明荣对青宜说了些亏欠的话,自然也会有弥补,他身心俱疲,没多久就走了。
阮明威安抚许多,今日去到瑶华院,他看出院中摆设轻简,至今还没有添置像样的摆件。
阮明威吩咐尽快补全。
大夫人操持中馈,这事落到她头上。
今夜没将青宜扳倒,反倒折损了一个阮玉雪,大房二房各欠青宜,恨不得把好东西都给她。
大夫人平静接受,心里再加了几分扭曲嫉恨。
青宜上前,“大伯母,听闻你曾是我阿娘的手帕交,对阿娘昔日偏好定十分了解。”
大夫人噎了下,“许多年的事了。”有种不好的预感。
青宜目光真挚,“阿娘走的时候,我年岁尚小,不知道娘喜欢什么,伯母是阿娘故交,瑶华院就按我阿娘未出阁时的布置,进行摆设可好?”
大夫人厌恶都来不及,青宜让她回忆纪绮罗的喜好,按照季绮罗的喜好布置,这不是恶心她嘛!
阮明威没走远,听到青宜的请求,顿了下脚步,“就按青宜说的办。”
大夫人面上微笑点头,胸口翻江倒海!
大房二房的人离去。
夜色已深,青宜打了场胜仗,伸了伸懒腰,青宜抬步出门,就见四叔阮明柏扛着大刀跑来,“什么鬼敢附我侄女的身,我和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