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翎羽就回来禀报了。
“将军,在酒楼伤季小姐的人是谢欣柔,她因为私通进了冷宫,平阳侯府又被查封所以对季娘子怀恨在心,一直找机会借着侍卫私逃出来找季娘子报复。”
萧木槿拧眉,“平阳侯府被查封了?”
“嗯,据说是昨天刚查封的,而且是季娘子在皇上面前揭发了平阳侯的罪状才被查封的。”
翎羽继续回答道。
萧木槿有些听不懂了,“她为何揭发他们?”
如今她已嫁去谢家为谢家妇,揭发谢家,她怎么办?
翎羽摇摇头,“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只是听说季娘子在平阳侯府没少受委屈,不过她如今已经和谢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萧木槿瞬间站了起来,“阿泞和谢家没关系了?”
翎羽看他那副不值钱的模样有些无语,“应该是的,将军,先沐浴更衣进宫面圣吧。”
萧木槿想到刚刚自己对季司泞说的那些话,想要追出去找季司泞,可是他今日刚回来,得马上进宫面圣的,只能先等等再去找她。
“翎羽,你去帮我查一下阿泞这两年在平阳侯府都经历了什么。”
萧木槿开口,依他对季司泞的了解,若不是被欺负狠了她定然不会做到鱼死网破的份上。
翎羽应下,想查这些事应该不难,但要查具体的就很难了,除非季司泞亲口跟萧木槿说。
季司泞出了萧府回头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快步离开了。
若是当年她嫁给萧木槿,如今会不会结局不同?
可是天家又怎么可能会给她这个机会。
“主子,您伤着哪儿没有?”
盛夏赶过来看到季司泞的瞬间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她连忙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季司泞手臂上的伤口时,内疚极了。
“都怪奴婢,若不是奴婢跟出去,就不会让您受伤了。”
季司泞摇摇头,“我没事的,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玉佩拿回来了吗?”
盛夏连忙将玉佩交给季司泞,“还好拿回来了,那人一看就是为了支开奴婢,奴婢回来发现您不见了,一打听就听到你从管家进府。
“少夫人去客房歇会儿,公子进宫面圣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章管家带着季司泞去客房待着。
“章伯伯,萧伯父和萧伯母没有一起回来吗?”
季司泞问向章管家,她只看到萧木槿一个人,没有看到其他人回来。
章管家摇摇头,“萧家军虽然打了胜仗,但老爷和夫人都是无召不得入京,少夫人懂得的。”
季司泞撇撇嘴,她怎会不懂,一句无召不得入京,她已经快三年没有见到她爹爹和大哥了。
“少夫人只管歇息,等雨停了再走也不迟,一会儿我让丫鬟送些少夫人爱吃的糕点过来。”
章管家开口,说完退了出去。
“不用麻烦的。”
季司泞不想麻烦他们,章管家却笑的一脸慈祥,“麻烦什么啊,就当自己家里就行了。”
季司泞只好坐下,“那便多谢章伯伯了。”
等他离开,盛夏叹了一口气,“看看这萧府多好,连老管家都好的不得了,再看平阳侯府,简直就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季司泞耸耸肩,“不然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季司泞却迟迟没有回九王府。
君无厌用晚膳时就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孩子一直在他身边,如果季司泞回来了,肯定会先过来找孩子的,没来就证明她还没有回来。
“阿厌在等谁?”
叶听白见君无厌那分心的模样,不由得明知故问。
君无厌没有搭理他,拿着小勺子一点点的给小奶包喂辅食。
“阿厌,没想到你对孩子这么有耐心。”
叶听白又找话聊,君无厌依旧没有搭理他。
叶听白觉得无聊,这君无厌成天长着一张嘴出了吃饭就是说话毒人,跟他正常说一句话有这么难吗?
“你这厮,实在无聊的紧,要是我是季司泞,我肯定也会喜欢萧木槿那样的翩翩佳公子,而不是你这样不解风情的闷葫芦。”
叶听白的话成功让正在喂眠眠的君无厌停顿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