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泞逛完了街想了想就去了九王府,不出意外现在平阳侯夫妇已经开始毒发了,她若是回府,他们肯定会大闹一场,闹的她不得安生。
回九王府后,季司泞想着换身衣裳再去抱眠眠。
她走进屋中刚要关门,门上就忽然多出一只大手,接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道高大的身影就闪身进门将门关上后,一把将她拉过去,反手将她摁在门上。
“王爷你做什么?”
看清眼前男人的面容,季司泞不悦的皱眉,她弄疼她了。
君无厌将季司泞双手举过头顶压在门上,高大的身躯贴近季司泞娇小的身体,垂眸看向她。
小女人桃花眸微闪,精致的小脸上也满是疑惑和几分没有掩藏的怒意。
“今天去做什么了?”
他开口,声音低沉好听,却莫名的带着危险的味道。
季司泞撇撇嘴,“去看铺子了啊。”
“看什么铺子?和谁看?”
君无厌俯身低头在季司泞身上闻了闻,试图闻到除她自己味道之外的东西。
季司泞有些躲闪,不知道君无厌有没有发什么疯。
“看的我爹娘给我的铺子,跟盛夏羽书一起去看的,怎么了?”
君无厌面色不悦,手上捏住季司泞的脖子,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季司泞,告诉本王,谢易安死后除了本王,还有谁碰过你的身体?”
此话一出,季司泞愣在原地,她水眸带着震惊看向君无厌,心口被气的上下起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无厌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咬破了才松开。
看着那被他咬破的地方冒出血珠,他才缓缓开口:
“本王不管你要拿你这具身体做些什么,但现在你既然先招惹了本王,在这期间就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本王嫌脏。”
季司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手比脑子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打在君无厌脸上。
打完后,她僵住了,手心火辣辣的,君无厌被她打的偏过了头,那张白皙的俊脸上立马就泛起了红。
季司泞手颤抖的不行,她她把君无厌给打了
看到君无厌冷眼凝视过来,她的眼泪啪塔一下就掉了下来,又怕又怒,小脸也憋的通红,眼睛跟着眨个不停。
君无厌原本被打了一巴掌一腔怒火,却在对视上她这副模样后,竟有些想笑。
他冷着一张脸看向季司泞,“记住本王说的话,若是让本王发现你在本王这里被其他男人碰了,本王可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拉开季司泞开门走了出去。
季司泞刚打完君无厌的害怕又被他这句话冲刷的无影无踪。
可是她断是没有勇气再冲上去再给君无厌一巴掌了,满腔愤怒和委屈都化作眼泪往下掉。
“你把我季司泞当什么人了?混蛋!”
当时若是她走投无路,她又怎么会去招惹他?
难不成君无厌以为她用她的身体和不同的男人做了交易吗?
季司泞越想越气,君无厌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她气的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不出去,吃晚膳的时候也没有出去。
“王爷,属下查过了,白天与季娘子在一起的那位先生名叫封明,年岁二十九,原来是平阳侯府的账房先生,是被季娘子花重金请来帮她打理铺子的,而且那位封先生好像在算账这方面很厉害。”
青晏回来禀告道。
君无厌脑海中划过季司泞委屈气氛的模样,微微垂眸,片刻后:
“二十九岁,娶妻了吗?”
青晏一愣,继而摇摇头,“属下查到这封明有一个重病在床的母亲,他是个孝子,因为母亲的病拖累至久,至今未曾娶亲。”
君无厌凤眸微眯,“知道了。”
这么大年纪不娶亲,又接近季司泞,若说他没有其他心思,他可不会信的。
“王爷,恕属下多嘴,您查王妃身边的人不会是吃醋了吧?”
青晏看自家主子那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君无厌给了他一个眼神,青晏立马捂嘴不说话了。
“那属下去请季娘子出来用膳。”
他指了指季司泞房间方向试探问道,君无厌轻哼一声,“随便。”
青晏撇撇嘴,嘴硬心软的家伙。
他转身去请季司泞,却被盛夏挡在了门外。
“我家主子说了,她吃过了,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她。”
青晏无奈,只能离开。
房间里面,季司泞抱着眠眠脑袋有些昏沉的难受,胸口也胀痛难忍。
可是她也给眠眠喂奶了,还这么疼实属不该。
“盛夏。”
她喊了一声,盛夏进来。
“主子怎么了?”
“你把眠眠抱去给奶娘,我有些累,想睡会儿。”
季司泞把孩子递给盛夏,盛夏连忙接过,担忧的看向季司泞,“主子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奴婢给您请大夫?”
季司泞摇摇头,“没事,我休息会儿就好,你先去吧。”
盛夏只能离开。
她走后没一会儿季司泞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另一处,平阳侯夫妇疼的四处打滚,大夫开的止疼药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
他们想找季司泞,又偏生季司泞在九王府,找也无从下手,只能活生生忍着,一把老骨头差点被折磨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