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泞无奈,“没事,你现在就去吧,封先生等不了。”
自从她被欣贵嫔打后,羽书羽倾盛夏三人一致默认他们必须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盛夏很坚定的摇摇头,“那不行,其他事情再急也没有主子的安危重要。”
“好吧。”
季司泞拿她没辙,只能随她去。
她却在心底暗暗拿定主意,等她好了之后她就去学武功,有时候谁都靠不住,只能靠她自己。
“对了主子,再过几日就是平阳侯夫妇毒发的半月之期了,您真要把解药给他们吗?”
盛夏突然提了一嘴,面上都是不忿。
季司泞眸光微冷,唇角冷冷勾起,“自然不能放他们死了,但是我不好受,他们也别想全身而退。”
“奴婢明白,有我们三个在,我看他们敢怎样。”
盛夏一想到要让那对不要脸的畜牲吃苦头就浑身来劲儿,恨不得现在就看到他们满地打滚给她家主子跪地求饶的画面。
夜晚,季司泞趴在床上睡不着,现在平阳侯府她是处理了一些,可是她父兄那边要怎么办她还没有半点眉目。
若只是帝王忌惮还好,关键是她记得上一世是有人诬陷她父兄通敌叛国才出事的。
“那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季司泞撑着下巴找不到眉头,就连床前站了个人都没发现。
“哪个人?”
直到君无厌开口,季司泞才发现他的存在,她抬头看他:
“王爷,你怎么来了?”
“本王不能来?”
君无厌淡淡挑眉。
季司泞狗腿一笑,立马往里面挪了挪,“当然能,王爷快请坐。”
君无厌走上前坐下,看着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女子,“药上了?”
季司泞摇摇头,“还没呢,盛夏还没回来,我自己够不着,不过我觉得可以不用”上药了。
话未说完,君无厌已经掀开她衣裳,拿起一旁的药膏动作轻柔的涂抹在她伤口周围。
温凉的指尖在季司泞背上轻轻涂抹划过,季司泞收回视线,乖乖趴着任他动作。
“主子奴婢来给您上药药药药”
盛夏声音传来的同时房门被推开,盛夏看到坐在床头为她主子上药的男人,差点以为自己进错房间了。
看着那两道同时看过来的目光,盛夏眼珠子一翻,“那那什么,奴婢忘了奴婢还没有告诉羽书一件很重要的事呢,奴婢明儿赶早再来给主子上药。”
盛夏一边说,一边摸着转身出去,一出门,她啪一下将门关上,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了。
她看到了什么?冷的像快冰碴子的九王爷,居然在为她家主子上药?还动作温柔?
她吃菌子了吗?没有啊。
盛夏混乱,十分混乱,她看着紧闭的房门瘪嘴,要是大将军知道主子跟九王爷勾搭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打断她的腿。
而房间中,本来安静的气氛因为盛夏这么闹腾一下,更是死寂一片。
“咳咳。”
半晌,季司泞才轻咳两声,有些不自在的开口,“王爷,其实我的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上药也行的。”
君无厌却不理会,兀自上着药,一张俊脸清冷冰寒,让人看不出来情绪。
“对了,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