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世间唯一的“招财猫”,能让破产之人在一小时内财富翻倍。
上一世,京圈太子爷秦宴濒临破产,跪在我面前三天三夜。
我救了他,让他从负债百亿到身价千亿。
他为感恩向我求婚。
可婚后不久,他消失已久的白月光一回来,我就成了他口中最恶心的东西。
秦宴亲手设局,把我丢给一群流浪汉,笑着录下我被他们折磨的视频。
“林乔意,你不是招财猫吗?你给自己招个财看看?”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种浑身铜臭的女人,才把歌儿的财运冲撞,害她远走他乡,差点客死异国。”
“你不是能让破产的人翻身吗?那你自己从这堆男人身下翻个身,我就信你。”
我被折磨致死,腹中五个月大的孩子化作血水。
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切开始前。
秦宴的父亲正跪着求我救他濒临破产的公司。
“林小姐,求求您,秦氏不能倒,那是我和阿宴他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啊!”
秦氏集团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秦正国眼圈通红,腰弯得快贴到地上,就差给我跪下了。
办公桌上的财经新闻,红色标题很刺眼:【秦氏集团资金链断裂,股票连续跌停,距离强制清算,仅剩59分钟。】
上一世,就是在这里,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心软了。
我耗了半条命,才把秦氏从鬼门关拉回来。
代价是,我大病一场,足足一年才缓过来。
那一年,秦宴对我无微不至,汤药亲手喂到我嘴边。
最终,我栽在他编织的陷阱里。
现在想来,他的温柔,就是毒药。
骨头被碾碎的痛,我还记得。
我打了个冷颤,指甲掐进肉里。
“秦董,”我端起冷掉的茶,声音很平,“您是聪明人,该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逆天改命,要付出代价。”
秦正国浑身一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道:“代价!林小姐,您开价!秦氏重组后70的股权!您点头,我立刻让律师来!”
我笑了:“我要的,您给不起。”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砰!”
秦宴闯了进来。
他看我的眼神,全是嫌恶,像在看一只臭虫。
“爸!你求这个神棍干什么?她林乔意就是个骗子!”
说完,他护着那女人,语气瞬间变了,温柔得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爸,我给您介绍,这位才是真正能汇聚财运的玄学大师,施歌!有她在,我们秦家一定能度过难关!”
他恳切地看着秦正国,眼神扫过我时,又变得狠辣。
可我记得他上辈子根本没有阻止过,更没有带过施歌来。
难道
秦宴也重生了?
秦正国愣住了,看看我,又看看施歌,满眼困惑。
施歌一脸自信,上前一步,声音装得很空灵:
“秦董事长,救人于水火,是我辈的本分。”
她瞥了我一眼,意有所指:“我也不像某些人,故弄玄虚,救一次就要天价。我今天,愿意免费为秦家祈福。”
“免费?”秦正国还没说话,秦宴立刻瞪我,声音拔高:“听见了吗?林乔意!这才是大师风范!你这种贪得无厌的骗子,滚!”
秦正国脸色尴尬,摆手道:“阿宴,林小姐已经拒绝我了,没提任何要求。”
秦宴脸色一变,随即死死盯住我,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欲擒故纵?林乔意,我告诉你,这辈子有歌儿在,你休想再骗走我秦家一分钱!”
我懂了。
他真的也重生了。
而且,带着上辈子对我的全部恨意。
我缓缓站起身,面无表情:“秦总多虑了,既然您找到了真正的大师,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擦肩时,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又冷又毒:
“林乔意,这辈子,你休想再踏进我秦家大门一步。”
“你这种浑身铜臭的女人,就该烂在臭水沟里,也敢和冰清玉洁的歌儿争?”
我压下心头的恨意,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就在我踏出秦氏大厦的瞬间,我感到,那股盘踞在秦氏大楼上的金色财气,轰然溃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黑气。
秦氏,破产了。
我面无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秦宴,这只是个开始。
这辈子,我要让你尝遍我受过的所有苦,千倍,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