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有不止一个剑修道友,也不敢说有剑修能御剑飞行成这样,恣意张扬,引风追日。
苏时带着一群剑修把御剑飞行玩出了花儿来,时不时还于众多剑修弟子之间横穿而过,将一众只知道追着她的剑修弟子当场打乱得七上八下的。
对御剑飞行这一飞行术和剑的把控还不够熟练的,甚至会被她乱撞得从剑上掉下去。
喻照这个师兄目前是唯一能完全跟得上苏时的。
苏时一改昨天只知道逃跑躲避的风格,今天开始一会儿躲开他们,一会儿御剑乱来,直接从被追逐者变成了追逐者,让不少玉清宗弟子自乱阵脚。
摔下剑去的弟子,喻照自然不能真的不管,于是他成了跟在苏时身后捡自家师弟师妹的小尾巴。
人是他带出来找苏时教导训练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就算他有师尊在上,两位长老肯定也要追究。
何况,他也不可能真的看着师弟师妹就这么摔下去,性命不保。
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一天下来,不少玉清宗和合欢宗弟子都接二连三地前来观摩他们御剑飞行。
还戏称,“天边一排剑,云中数头犬”,以此来形容他们御剑飞行的独特风景,像在空中撒欢的狗子。
玉清宗的两个长老更是看的双眼发光。
这合欢宗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捡到这么一个适合修剑的苗子?!
尽管还不清楚苏时的状况,但不管是云谏,还是玉清宗另一个长老朴乾真都能看出来,这个带着玉清宗弟子漫天飞的合欢宗弟子,分明就是最适合修剑道的。
她一定有极强的悟性,对剑有自身的理解,对剑的把控和以灵御剑之法皆有所得。
这样的剑道天才,就该拜入他们玉清宗才对啊!
怎么去了合欢宗那样不正经的宗门?
朴乾真看着就觉得心痛,痛失剑道天才,他合欢宗能养出什么剑道的修士来?
简直是暴殄天物。
“弟子不送不换啊——”
墨临渊也在一旁跟着玉清宗的两个长老一块看着,他心里还嘀咕着:难不成他们合欢宗还真要出一个有两把刷子的剑修?
这可稀奇了!
结果转头就看见朴乾真那火热的眼神和脸上的神情。
墨临渊立马就猜到这小老头在想什么,当即出声打破他的白日梦。
想抢他们合欢宗的弟子?门都没有,何况还是亲传弟子!
朴乾真一听直接惋惜道:
“你们合欢宗剑修能有个什么盼头?剑道至纯至刚至锐,合欢宗那不正经的修行方式,就不适合剑道弟子!你们这是耽误这剑道天才啊!”
他痛心疾首。
“月白对他这小师妹上心的很呢,用不着你这玉清宗的小老头在这操心。”
墨临渊自是一口回绝,他也没有多说苏时的情况,天生媚骨不在合欢宗修行,还能在什么宗门?
朴乾真一听是江月白小师妹,顿时脸上更是气愤。
当年江月白,他们玉清宗也是想让他入玉清宗,谁知道江月白明明通过了玉清宗入宗试炼。
居然不肯留在玉清宗,最后还是去了合欢宗!
每每想起这件事,朴乾真就气得不行,以至于这些年来每次见到江月白都没有半点好脸色。
至今仍是如此。
看见在墨临渊身边的江月白,总是气哼哼的,江月白只是无奈笑笑。
他当初也没想到玉清宗这位长老这么能记仇。
苏时带完最后一圈,立刻罢工回到合欢宗飞舟上。
跑出来围观的人太多了,一个二个都在自己的飞行器上,他们的飞行器又千奇百怪的,在空中的体积不小,容易撞上。
而且已经到了傍晚,苏时收了他们的报酬,教他们御剑飞行到这个地步,觉得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
“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