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将军不愧是习武之人,反应迅速,偏了剑锋。
刺穿肩膀。
明小雅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惊惧瘫软在地。
前线将士冲进军帐。
“报,主帅中毒濒死消息走漏,军心已乱,溃不成军。刘将军快撑不住了。”
冯澜宇目眦欲裂。
“何人走漏风声。”
周霖立即抓住生机。
“将军,是夏南星放的烟雾弹,我早说过她是奸细。毒也是她趁机下的。”
明小雅捂住肩膀爬起来。
“对,就是夏南星,她精通药理,将我们耍得团团转,借解药有毒之事,拖延救治主帅,给敌方时间扰乱军心。”
“胡说,我绝不可能毒害主帅,伤害平定军。”
副将也想起白日响彻晴空的烟雾弹,气得拔刀朝我砍来。
“他爷爷的,我先弄死你再上战场与蛮子决一死战。”
兵器刺耳轰鸣响起,刀被剑挑开。
冯将军握紧剑柄,指节泛白,想起我失去意识那一声哥哥。
然而愤恨的将士在等一个交代。
“把她押下去,等主帅醒来再处置。”
前线紧张,冯澜宇他们在忙着布防议事。
充满愤恨的伤残士兵将我拖出囚笼。
“小雅医师说过就是她,扰乱军心的敌军细作。”
“冯将军吩咐过,等主帅醒来再处置。违抗军令我们”
“怕死的滚开,让我来,老子就剩一条腿了,不能上战场,那就为前线兄弟以绝后患,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头上包满纱布,浑身烧伤的士兵阴恻恻对着我笑。
“二哥,给她痛快岂不是便宜了她,兄弟们所受的苦让他们千百倍还回来。”
“那老子要她一条腿。”
断腿士兵高举拐杖直奔我膝盖。
“住手!”
远处冯澜宇撕心裂肺喊着,狂奔冲我跑来。
拐杖咣当一声落到我身上,滚下去。
几个士兵倒在地上一声声哀嚎。
冯澜宇气喘吁吁,仔细上下打量我。
“你没事吧,他们这是?”
“很显然中毒了。”
“主帅醒了,他要见你。”
冯澜宇目光复杂情绪浓烈到化不开,定在脸上让我十分不自在。
低下头不去看他。
我没想到再一次见到外祖父,是在十二年后,威风凛凛的将军,头发花白,满脸胡须又浓又密,整个人笼在军袍,磅礴精神气被一碗碗药冲没了。
“你母亲若是看到你现在这般,会很欣慰。”
松开外祖父脉搏。
“主帅毒已解,将养个把月就好了。南星只会解毒,不求医官之职,千两诊金足矣。我”
此时帐外传来一声声高呼。
“主帅明鉴,夏南星是奸细!贱妇意欲戕害主帅。”
是周霖和明小雅的声音。
外祖父眼底涌起寒意。
“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