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温家做了几十年,可以说是从小看着小姐长大的。
虽然小姐脾气不太好,但可从来没有带其他同学或者朋友回来过,我也不知道现在孩子们都喜欢吃什么,你喜欢吃什么就跟刘姨说啊!”
最后嘱咐了一句,刘姨贴心地给霍渊关上了门,而后去将霍渊来了的事告诉温软。
温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示。
她专注地画着手里的画,甚至连头都没有抬,只是将手边的银行卡顺着桌子推过去。
“把这张卡给他,密码是我生日日期加一天,告诉他每天的补课费会打进卡里,让他每周一将一周的课程安排给我。”
“好的。”
刘姨拿过卡,将密码写在了卡后面,又听温软开口道。
“五个省的试题组都找全了吗?”
“已经安排好住宿了,全封闭管理,按您要求的,让各个试题组每十天出一套试卷。答题卡和阅卷机器也已经到位,小姐请放心。”
刘姨难得正经起来。
那张和蔼的面容都显得冷肃了几分,她打开温软的电脑,调出霍渊所住屋子的监控,而后将电脑屏幕调转朝向温软。
“监控正常运行,小姐在熟悉的设计师那里给他新做的衣服,我也说是我儿子剩下的旧衣服,他看起来没抗拒。”
“好,把监控拿给营养师看看,给他配置好营养餐。
学习用品和培训教材也都购置两份,无论他问什么都别说是我的安排。
辛苦了刘姨。”
刘姨领命离开,关门的同时,温软落下最后一笔。
一片漂亮的向日葵花田跃然纸上。
厚重的油彩堆叠出花盘的饱满,朦胧的色块衬托出花朵的立体感。
她的每道笔触都仿佛注入了生命,让金黄的花瓣在光影间舒展。
整株向日葵在画布上缓缓绽放,仿佛隔着画布仿佛能嗅到阳光的芬芳。
她画下了一隅永不落幕的盛夏。
“哎呀!我闺女画画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我看梵高也就是我闺女这个水平了吧?
宝贝女儿想不想办画展啊?”
温厉海拿着油画爱不释手,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虽然他没文化,但是他女儿简直艺术细菌爆棚!
自己这是把自己的艺术细菌都传给闺女了!
他闺女一代人带着两代人的艺术细菌!
简直就是前途无量啊!
“爸这就把你这向日葵裱起来,明天送去拍卖会,到时候爸给你点天灯!必须给我闺女名气炒起来!
明年你就能办画展了!
学习不好不要紧,反正爸努力一辈子就是为了你,我闺女想干什么,爸都必须给你整得明明白白的!”
根本不用温软回答,温厉海就已经把后面的路都给她谋划好了。
作为一个父亲,他永远对温软掏心掏肺有求必应,情绪稳定又无微不至,又当爹又当妈,给了温软足够的安全感。
但他这么早回来,确实是有点小问题要和宝贝女儿商量的。
“不过闺女,我听说你把你们学校第一掳回家里了?”
“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