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穿过四合院。
黄昏的余晖下,老人们正在各自忙活。
“秦二爷。”
刘源笑着打了个招呼。
正在练拳的秦汉山收了架势,一本正经道:“小源,清雪怀孕期间,你切记不要和她剧烈运动。要是想打架了,就来跟我练练拳,我让你两只手!”
刘源走过去:“二爷,既然是练拳,只准出拳头!”
“和平时期,枪口不能对人。”正在练枪的王振国,冷不丁说了一句,
刘源夺过他手里的枪,拆下子弹,对着天空开了一枪,“如果是空包弹呢。”
老槐树下,李飘然品着茶,捏起一枚印着‘炮’的棋子说道:“下棋要沉稳,当头炮不能乱打,否则满盘皆输。”
陈墨正在弹奏古琴,琴音叮咚,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可以在家中观想那幅《花阵六奇》,陶冶性情。”
正在给一盆兰花浇水的钱九宫,意有所指地提醒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别贪吃。”张青玄也干脆利索地冒了一句。
刘源一一点头。
这群退休老司机!
现在不催生,开始让他禁欲了。
“你们这些老东西,还当源儿是小孩呢,净知道说教!”
孙老太走过来拉着刘源的手,慈祥地说道:“你放心,我给清雪炼制的安胎丸,一定会让胎儿安安稳稳的。”
刘源连连点头,孙冰心医术高超,有她在,就相当于老婆多了个金牌私人医生。
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寡言,浑身肌肉虬结的钢铁工人赵神工,闷着头走了过来,递给了他一个杯子。
那杯子通体呈浅粉色,温润如玉,触感细腻得就像是少女的皮肤。
外表镌刻着精细又复杂的纹络,波云诡谲。
“源儿,如果实在渴了,就用它来接水,也能解解渴。”
赵神工一脸憨厚地说着。
考虑得,十分实际。
“谢谢赵老。”刘源也没拒绝,这杯子做工是挺不错的。
他推门走进家里,饭菜的香气已经飘的满屋都是。
“老公,你回来了。”
苏清雪像只欢快的小鸟,扑上来给了一个温柔的拥抱,顺手接过了刘源手里的公文包,还有那个粉色的杯子。
“咦?这杯子怎么没有盖子?”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
她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杯口,那里有一层薄如蝉翼的密封薄膜,被她指尖轻轻一戳就破了。
里面的空间有些狭长,纤尘不染,干净卫生。
绝对是食品级材质。
“咳咳,是赵老送的。”刘源没有过多解释。
苏清雪恍然大悟,以为自己懂了:“原来是赵老亲手炼制的灵器!真是巧夺天工!”
她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摆在一个恰当的位置。
“挺好看的杯子,外观粉粉嫩嫩的,没想到赵老还有一颗少女心。”苏清雪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
刘源弯腰亲了亲老婆的肚子,跟里面的小家伙打招呼:“让爸爸亲一口。”
苏清雪立刻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轻轻踢了她一下,惊喜道:“女儿回应你了!”
“女儿?”刘源猛地抬起头,满脸诧异,“你知道性别了?!”
“那当然!”苏清雪得意地挺了挺胸,“我是天人,可以看到基因层次的细节!”
“乖女儿。”刘源又把脸贴了上去,用只有父女俩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后谁敢欺负你,爹把他屎都打出来!”
苏清雪一笑,用手肘轻轻顶了顶他:“不许教女儿说脏话!”
两人坐在餐桌前,气氛温馨。
“老公,我们给女儿取个什么名字好呢?”苏清雪一脸期待地看着刘源。
刘源扒拉着碗里的饭,沉思片刻,开口道:
“刘天依?”
“刘念瑶?”
“刘梓涵?”
苏清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也想了几个:
“刘语凝?”
“刘绾绾?”
“刘宝儿?”
夫妻俩为了给女儿取个好名字,费了不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