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吴家平愤然起身，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我姐的业务全是凭真本事拿到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孙美怡也忿忿不平地接话：“你还敢扭曲事实？我女儿最大的客户是医疗设备协会的周正云会长！”
“那都是王启发动用家族关系，才让周会长每年给我女儿带来数亿订单！”
“你这恬不知耻的东西，真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刚能进医院当实习生的废物！周会长疯了才得看你的面子！”
王启发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摆手道：“岳母，这些都是小事，不足挂齿。”
话虽冠冕堂皇，眼神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心虚。
孙美怡叉着腰，死死盯着林凡，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笑：“现在你的谎言被当众戳穿了，怎么还能做到脸不红耳不热？”
“告诉你，我女儿吴皖淋选择给王启发生孩子，甩了你，是她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林凡的眼角渗出一丝冷冽的光。
他知道，此刻解释再多都是对牛弹琴，索性不再争辩。
只是上下打量了王启发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吴家，这王启发晦气缠身，很快就要倒大霉了。”
“我算准了他会有血光之灾，”
他看向孙美怡和吴家平，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警告，“念在相识一场，你们还是离他远点，否则，迟早会跟着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王启发气得猛地扯开衬衫领口，胸口剧烈起伏，“真以为身手不错就敢诅咒本少？”
“告诉你，我想弄死你，就算夏若汐在，也保不住你！”
林凡甩了甩手，仿佛在驱赶什么脏东西：“我讲的是事实，你激动什么？还敢胡乱骂人？看来，我得拿点东西，帮你清理清理口气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动了。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林凡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般逼近王启发身前。
不等对方反应，抬手就朝他脸上扇去！
王启发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轰然倒地，巧合的是，他的脑袋不偏不倚撞在地上那摊臭豆腐渣里，糊了满脸黑黄的污渍。
林凡上前一步，抬脚踩着他的侧脸，顺势用鞋尖扒拉着地上的臭豆腐渣，一股脑往他嘴里塞。
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说了帮你清理口气，就得说到做到。”
看着王启发被臭豆腐渣呛得满脸通红、狼狈不堪的模样，林凡心底积压多年的郁气终于散了些许。
吴皖淋背着他跟王启发苟合，甚至怀了这男人的孩子，这份被绿的深仇大恨，总算在此刻讨回了点利息。
孙美怡看得心惊肉跳，疯了似的朝林凡后背扑去，尖叫道：“你快给我住手！”
林凡猛地回眸一瞥，目光如刀，带着彻骨的寒意。
孙美怡的动作霎时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定在原地，冷汗顺着额头直流，眼睛连连眨巴，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此刻在她眼中，林凡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对她千依百顺、任她辱骂的懦夫。
而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魔，每一个眼神都透着噬人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