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津。
因上位下诏,西津知县周沫,联手巡检司的之人开始以西津为中心,向四周方圆十里之地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搜查,而在搜查之下,倒还真的让他们抓获了一批隐藏在西津的盐帮分子。
当然,这对于被抓获的这批盐帮分子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县衙,公堂。
知县周沫一脸肃穆端坐公堂之上。
啪!
惊堂木落下,发出沉闷之声,惊的下方一名盐帮分子身躯一颤,面露惊恐。
“堂下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速速交代你同伙藏匿之地!”
闻听此言,这名盐帮分子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大人,小人刚刚所说都是真的啊!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
这人哭丧着脸。
在被抓获之时,面对审讯,他已经是将该交代的全都交代了,可奈何人家不相信啊。
“大胆!事到如今竟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杖十!”
周沫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作为西津知县,发生这样的事情乃是他的失职,上面一旦怪罪下来,他这知县必然在劫难逃,所以周沫才如此气氛。
十杖之后,盐帮分子躺在地上痛苦哀嚎,他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开了花。
“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我们所有人都已经全部落网,现被看押在大牢之中,无一人漏网啊。”
啪!
随着此人话音刚落,周沫再次拿起惊堂木重重砸下。
“事到如今,还巧舌如簧,百般抵赖!本官所问同伙,并非被抓那些人!”
“昨日,尔等盐帮分子以火器炸毁县衙大牢,将被看押的盐帮头目救走,本官所问同伙,乃是此人!”
一听周沫这话,此人更是高呼冤枉。
他们是盐帮分子不错,但他们并非是张士诚旧部,他们只是一群不堪剥削的穷苦百姓组建的盐帮。
对于县衙大牢被劫一事,他们自然也都听说了,为避免惹火烧身,他们一群人已经躲得远远地,却不曾想还是被殃及其中。
“嗯?还不说?”
“来人!给本官继续用刑!”
随着杀威棒不断地往屁股上招呼,这名盐帮分子终是承受不住,在十几杖后陷入了昏迷,可周沫并未就此作罢,而是命人以冷水浇灌,让此人从昏迷之中再次苏醒。
可让周沫生气的是,无论他如何审讯,动用什么样的酷刑,都无法撬开这盐帮分子的嘴。
他又哪里知道,不是这盐帮分子的嘴硬,而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与此同时,公堂后方。
此刻的朱标神色淡漠,品尝着茶水,那感觉似乎对于那盐帮分子是否交代根本就不在意。
“哼,这些盐帮分子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硬,遭遇如此酷刑,竟依旧不愿吐露任何有用线索。”
“太子,此番上位下诏严查盐帮分子一事,怕是有些棘手了。”
一名护卫小心翼翼开口、
朱标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难道你们也认为此刻堂上之人与那些劫狱的盐帮分子有所关系?”
护卫一愣:“太子,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