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李潇潇被这近在咫尺、如同实质的杀气和威压彻底摧毁了最后一丝心理防线,爆发出撕心裂肺、不成人声的嚎哭!
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身下的污秽液体再次不受控制地扩大,浓烈的骚臭味混合着血腥气弥漫开来。
她双手死死抱着头,指甲深陷进头皮,仿佛这样就能躲避那两道要将她灵魂都洞穿的目光。
“我…我不知道…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涕泪横流,妆容彻底糊成一片肮脏的油彩,“是…是我爸…都是我爸安排的…他…他找的人…不关我的事啊…呜呜呜…你去找他…去找他啊”
极致的恐惧让她本能地推卸责任,将一切都指向了远在县城的父亲李刚。
此刻,她只想逃离这个地狱,逃离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
县城中心。
李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县城景色,但室内的气氛却降至冰点。
李刚脸色铁青,刚刚结束和女儿的通话。
电话里李潇潇那声凄厉绝望的“爸!救我!”如同魔音灌耳,让他心尖都在发颤。
他猛地将手中那部价值不菲的定制手机,狠狠掼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上!
“啪嚓!”
手机屏幕瞬间碎裂!
“废物!一群废物!”
李刚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焦躁地踱步,昂贵的鳄鱼皮鞋踩在柔阮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垂手肃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的秘书。
“张峰!”
李刚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
“你他妈给老子找的什么替身?啊?”
“你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万无一失!结果呢?!”
“人家家里藏着一个少将!挂满勋章的少将!”
“你他妈是瞎了还是傻了?!”
“老子养你有什么用?!!”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秘书张峰的脸上。
张峰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他知道李刚是真的暴怒了,一个处理不好,自己就得卷铺盖滚蛋,甚至更惨。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委屈和急于自证清白的急切:
“李董!冤枉啊!天地良心!”
张峰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斩钉截铁,“那个赵蒙生!我查了!查了个底朝天!查得清清楚楚!他祖上三代都是这县里土里刨食的老农民!穷得叮当响!”
他深吸一口气,语速飞快地补充,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钉进李刚的脑子里:
“我动用了所有关系!从民政、到公安、到街道办!查了他的户籍、社保、甚至银行流水!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民!”
“偶尔在外地打零工,农忙的时候回家种地,拉扯那个叫靳小雪的女儿!”
“至于当兵?”
张峰脸上露出一种荒谬到极点的冷笑,声音也拔高了几分,“狗屁!李董!别说少将名单了!我托人查了本县武装部所有近三十年的服役记录!翻了三遍!”
“连‘赵蒙生’这三个字都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