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人都有些怔怔的看着赵怀春
在这之前,最没怀疑的人,就是他了。
首先是吴家女婿,其次有不在场人证,还是他报的警。
现在
是他干的?!
赵怀春怔了一下,看着秦川:“同志你你怎么怀疑到了我头上,你在胡诌什么,我家里人被杀了,全都死了,我媳妇也在里面,这事摊谁头上,没疯就不错了,我现在还能镇定的在这,回答所有问题,是想把凶手找出来,不是让你们诬陷我的,你在干什么?!”
越说越激动
眼泪哗哗掉,指着秦川:“你把口罩摘下来,我要知道你是谁,我要投诉你,我要找你领导,你干什么你,人民警擦为人民,不是让你冤枉人的!”
咔嚓
秦川直接把他伸着的手给铐上了。
“你干什么?”
赵怀春一下更激动了。
秦川一拽他:“别动听见没?帮忙先扣下!”
张大山有点懵,但还是上手帮忙。
二人,直接把人按趴下,反手给铐了。
秦川拽起他:“不服是吧,行我给你演示一遍你犯罪过程,铐错你,随便你投诉我,把我送进去都行”
“你真正开始动手的时候,不是昨晚九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段,而是昨天的下午开始,也就是吴家与秦家争吵,被生产队干部劝解回到家中之后。”
“你第一次侵犯你小姨子,是在这里!”
指着一处地面:“这里的痕迹,是一把椅子,应该就是这把了,你把你媳妇,反手绑坐在椅子上,把你小姨子的双手,正面朝着你媳妇,绑在了椅子靠背上,你就当着你媳妇的面,对你小姨子进行了暴行,这个过程,还伴随着你对你妻子的口水羞辱。”
之前便发现,吴家大闺女身上,有各种体液的痕迹。
肉眼很难发现,但灵犀之眼一看,各种颜色就显现出来了。
而且随着时间长短,颜色的强弱又是有区别,各种信息组合在一起,也就有了此推断。
“你放屁,你胡说,你少冤枉人,这就是胡编的!”
赵怀春面上骂骂咧咧,在那挣扎,但暴缩的瞳孔,以及细枝末节的表现,都足以体现出,他暴震的内心。
秦川指着桌子一旁:“第二次在这,这一次你的道具多了麻绳,一端捆在你小姨子的双手上,一端绕过这顶梁,绑在了你丈母娘的身上”
“你丈母娘离炕近,绳子松一点,达不到你想要的姿势,你就用腰带狠抽”
“这个绳子距离,不够你丈母娘从炕上下来,跟你拼命,限制了她的自由,只能在炕的一定范围内,也只能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眼睁睁看你畜生般玩她的闺女,一个是看你更畜生的,抽的她哭嚎不已。”
“这也是你小姨子,手腕上勒痕与捆绑起来所造成的淤痕有些不同的原因。”
“做个痕迹对比,就能发现,这勒痕跟你丈母娘手腕上的,很是相近!还有梁上的摩擦,留下的痕迹,都能对照的上。”
众人又是抬头看向梁
若是真的,这这也太特么畜生了。
“我我没有!你”
赵怀春明显慌了。
根本想不通,到底怎么猜到的,怎么说的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