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川,这是出庄进城了啊?弄的啥好东西啊?打猎打到好东西,也得想着点庄里人不是,你吃肉,咱们跟着喝口汤也是好的啊。”
“我可提醒你,这打到猎物吃了是一回事,但要是拿城里去卖,那可是投机倒把,可是犯错误的事,知道你们家缺食少粮的,打到东西咱们庄里谁要是看中了,换一换不挺好的嘛。”
“做人不能那么自私!”
姓徐大妈一起头
你一言,我一语。
越说这帮人越起劲,这个那个的,中心思想就一个,打的猎不光是你自己的,得想着点大家。
徐大妈瞄着爬犁,寻摸着扒了扒爬犁上的麻袋。
秦川也没阻拦
将麻袋掀起一角。
“我的妈呀”
徐大妈见到咧嘴的狼头,吓的一激灵,连忙拍着胸脯脚步连连往后退。
“咋的了?”
“什么啊?吓这样?”
秦川索性将麻袋往下一拽。
众人看到狼,激灵一下之余,脸色都是变了。
存储空间时间静止,这狼还保持刚打死不久的样子,枪口还没冻上呢,以至于在这些人看来,显然是刚打了不久啊,秦川从庄口外面来的,可不是山上,那么这匹狼在哪打的?
狼又下山了?
秦川将背上的枪摘下,反拿朝徐大妈递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满山的野物,随便打!正好狼下山,拿着枪你也不用怕,打吧!有那个本事,当我面天天吃烤全狼,我都不带馋的。”
“拿着啊这枪是咱们生产队的,正好我不干了,带弟弟妹妹下山。”
徐大妈推着枪:“你这干啥?”
刚才就她咋呼的最欢。
起哄,逼逼叨的。
之前又怎么说的?你们八卦,侃大山,背后谈论赵氏兄弟,扯到我干鸡毛?!
我穿军勾,戴手表,熊皮大衣咋的?
那是老子赚的!
还让你说三道四的了?闲出屁来了吧!
秦川看着她,说道:“徐大妈,那你这啥意思啊?我为了庄里人,怕狼下山进村,冒着生命危险,大半夜趟了半个山,受着冻,熬着夜,发现狼的脚印,一路追了下来,打死之后你一句话就想白要,我就得应该给你是吗?”
“那我想问问了,你上工种地,给不给我粮?”
“正好我家没粮食了,走走上你家,我拿点去,你可不能这么自私!”
徐大妈一推秦川:“这是一码事吗?”
秦川淡淡然的说道:“怎么不是呢?我是守山人,干的就是巡山打猎的活,这跟你上工种地不是一样嘛,你的成果是粮食,我的成果是猎物,你认为我该把打的猎物拿出来共享,那大家不也应该把分配的粮食拿出来,跟我共享嘛”
“投机倒把的帽子这么给我扣下,你这太狠了点吧?!”
“供销社合理合法的回收,我合理合法的卖了换粮,没不对吧?”
“你这番话不就是眼红嘛,直说不就完了,我让给你,你把庄子守好,别谁家再被狼掏了就行,最好你们全家直接搬山上去,你家房子比分配给我的大点,咱们换,我弟弟妹妹还能住开点,行不?”
徐大妈瞪了秦川一眼,当着这么多人,脸面挂不住的她,气恼的就走了。
秦川懒得鸟她,知道早晚会有不要逼脸的人蹦出来,不杀一杀锐气,扼杀在摇篮里,这帮刀嘴,必然全得是非,哐哐的咂锅,恶语中伤。
对其他人说道:“之前提醒过,狼下了山不安全,大家最好少出门,没什么事,就抓紧回去吧!”
“哦,对有人想当这个守山人不?”
说着
枪反举起,朝着人群递着。
谁敢接?
狼就在那,怕不怕?
看着狼尸体都怕呢,别说让他们打了。
“大川我们没说啥啊!”
“是啊,大川,知道你辛苦,这庄里的安全,可依仗你了。”
秦川将枪往肩头上一背,故作的重重叹了口气:“哎都是为了庄里,双手捂不热心凉人,有人能懂,有这么句话就行了,不说这个了眼瞅着快过年了,这样大年三十,我保准给庄里弄头野猪分了,过年让大家有肉包饺子!”
这话一出,那是比啥都有用。
一个个乐的,牙花子都裂开了。
夸赞频出,那就是大川啥都好了,没有不好的地方。
在一堆不要钱似的夸赞中,秦川拽着爬犁上了山。
没人了,立马换装备。
踩着滑雪板,牵着狼,便是回往木屋。
临近再把东西这么一倒腾。
口哨一吹
弟弟妹妹往外这么一跑。
见到吃的,喝的,用的,玩的,那叫一个开心。
那小山一般的书
老七瘪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