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不清楚秦泽什么人?
远古天界,诸天兵神,至神至圣,至刚至阳!
冥界炼狱,深渊魔主,至邪至恶,至阴至冷!
兵神魔主,善恶一体,亦正亦邪,他既是天地间最璀璨的那一道光,敢于挑战天道,同时也是万界中最凶戾的那一把剑,敢于毁灭诸天世界。
这世间就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
他可是真的百无禁忌,敢于打破万千束缚,践踏一切规则!
既曾挣扎那滚滚红尘的人间底层,也将屹立于诸天之巅,将那天道都给踩在脚下。
从出生那一刻起,他便注定会是传奇,注定会颠覆一切!
而他的颠覆计划,早已经开始。
她也早就领教到了他那巨大的能耐,甚至看清了他那心中一切。
就他还发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言出法随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有他的规矩才是规矩,他对谁发誓?
发誓有用?
兵神魔主没有信仰,就连天道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还要把天道踩在脚下,所以发誓这种事情对他而言,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反正这会儿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她白玉芳是信不了一个字。
索性他也别说话了,她直接献上红唇把他嘴给堵住,强行索吻。
不知不觉,半响过后,白玉芳在秦泽嘴边轻启红唇,妩媚十足轻声说道:“想让我换上这些性感时装给你看,你不得先表示表示么?”
“总不能白嫖吧?要不你先跟我打一架,先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这样,我们来一场文斗,你小子要是能够脱我衣服,脱一件我便换一件,怎么样?”
秦泽听了这话还真感觉有点懵:文斗?
还能这样?
他这白姨还真是玩得挺花啊?
但她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她这是真不知道他现在的能耐有多大?
也好,那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
“白姨你确定要文斗?一会儿你可别哭啊。”
“嗯?”白玉芳稍稍蹙眉,继而紧盯着秦泽双眼,好奇:“文斗而已,又不是干别的,我为什么会哭?”
“你小子想趁机对我干什么?心里憋着什么坏主意?”
“难不成你是想趁机欺负我?甚至是折磨我?摧残我?”
“老实交代,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怎么可能?”秦泽严肃反驳:“我怎么会这样想?白姨你话可不能乱讲!”
乱讲?白玉芳嘴角上扬微微一笑,随即伸手扯了她那丰腴美腿上的肉色吊带丝袜,声音幽幽道:“我到底有没有乱讲,还有人能比你小子更加清楚?”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哼,别搞得我不了解你一样。”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你真觉得能瞒得过我?”
“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的臭小子,恐怕你也是这么欺负你白樱妹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