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你确定这东西……是真的？”坐在首位的老者缓缓开口，他手指间夹着支未点燃的香烟，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重量。这位正是国家的掌舵人，一号首长。
周明远院士攥着资料的手微微发颤，确定说道：“首长，我用我的人格担保！这器官打印技术不仅能绕过国外所有专利，其动态培养模型更是解决了排异反应的世界级难题！我们实验室连夜模拟，成功率至少在95以上！”
坐在一旁的二号首长，主管国家安全与科技，此刻眉头拧成了疙瘩，颇为纳闷道：“一个高三学生？江城振华中学的林动？”
“王诚，资料核实清楚了？”
王诚站在会议室角落，身姿笔挺如枪，忙回道：“回首长，核实清楚了。林动，18岁，父亲是下岗钳工，现在打零工。母亲赵秀兰，在超市当收银员，上个月确诊尿毒症早期，目前靠药物维持。林动成绩中等偏下，性格内向，档案干净得像张白纸。但邮局监控拍到他寄信时，手腕上戴着振华中学的红绳校徽，字迹比对也与资料上的一致。”
“尿毒症……”一号首长指尖顿了顿，目光沉了沉，道：“这孩子，是为了他母亲？”
“很有可能。”王诚补充道：“他母亲的主治医生说，不仅治疗的希望不大，甚至林家经济条件一般，后续透析和移植费用是很大的负担。”
“一个普通高中生，能拿出领先全球的技术？”
一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军拍了下桌子，黄铜茶杯盖“哐当”作响，惊疑道：“这不是胡闹吗？这里面会不会有猫腻？是不是境外势力放的饵？”
会议室陷入沉默，只有墙上的石英钟在“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上。
一号首长终于点燃了烟，烟雾在他眼前缭绕道：“周老，这技术的核心难点，是我们卡了多少年的？”
“整整八年，首长。”周明远声音发涩，道：“没有二十年积累，根本摸不到门槛。”
“那就更要见见这孩子了。”一号首长掐灭烟头，目光锐利如鹰，说道：“王诚，安排一下，明天上午，我要在这儿见他。”
“首长，这会不会太冒险？”有人担忧，说道：“万一……”
“没有万一。”一号首长打断他，说道：“如果这技术是真的，这孩子就是国之重器。国之重器，必须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
翌日清晨，敲门声突然响了。
不是邻居那种随意的“砰砰”声，而是三下轻叩，节奏分明，带着股不容拒绝的郑重。
赵秀兰正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她早上起来腿有点肿，走快了发沉，听到敲门声，擦了擦手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身姿笔挺，眼神锐利，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西装革履的人，不像寻常访客。
她下意识地往屋里退了半步，扶着门框才站稳道：“您……您找谁？”
“您好，我是王诚，来自京城。”
男人递过一个烫金的证件，声音沉稳，说道：“有些事，想和林动同学谈谈，关于一封寄往国家生命科学研究院的信。”
屋内，林动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面色大变，这就被找上门了？
林建国猛地站起身，把妻儿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王诚道：“你们是啥人？我儿子就是个高中生，寄啥信能惊动你们？”
“叔叔阿姨别担心，我们没有恶意。”王诚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林动身上，道：“只是有些事情，想向林动同学请教。”
林动深吸一口气，压下面对国家机器的不安，捡起筷子放在桌上，看着母亲扶着门框的手，那里的水肿还没消，心里那团火一时间倒是更旺了。
“爸，妈，没事。”他走到门口，声音比刚才稳了许多，说道：“是我投了一篇稿子，跟他们去谈谈，很快就回来。”
赵秀兰与林建国听着林动的解释，面面相觑，写了稿子，能惊动人家上门？
这还是他们儿子吗？
……
三小时后，飞机落地，林动坐在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里，驶进了京城核心区。
车窗外的路灯越来越稀疏，最后变成了黑漆漆的树林，只有车灯劈开两道光柱。
林动很是紧张，上一世他也不过是个小人物，何曾来过这里？
他被带进一栋不起眼的灰楼，走廊里的地板踩上去发响，墙壁上挂着些看不清楚的老照片。
直到走进一间会议室，林动才猛地攥紧了手心，长桌两旁坐着的人，他只在新闻里见过。
“林同学吧，坐。”一号首长满脸温和笑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
林动坐下，后背挺得笔直。他能感觉到手心在冒汗，却死死攥着裤子缝，没敢乱动。
不过，林动此时脑子里反复闪回的，是母亲早上扶着墙的样子。
“林动同学！”二号首长率先开口，拿起桌上的资料，说道：“这份器官打印技术，是你寄给国家的？”
“是。”
“从哪儿来的？”
林动咬了咬牙，决定摊牌道：“我脑子里有个‘华夏科技系统’，能兑换黑科技，但需要‘声望值’，就是别人对我的关注和认可。这份技术，是我用新手礼包的100声望值换的。”
会议室里瞬间一片寂静。
一号首长、二号首长皆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才年仅十八岁，年轻的林动，他们听到了什么？
系统？
这不是小说里面的东西？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连空调的嗡鸣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一号首长指间的香烟燃到了尽头，烫了手指才猛地回神，他下意识地弹了弹烟灰，目光落在林动脸上，带着审视，更带着难以言喻的震动：“你说……系统？”
二号首长眉头拧得更紧，他常年处理情报，听过不少光怪陆离的传闻，却从未想过会在这种场合，从一个高三学生嘴里听到“系统”二字。他敲了敲桌面，沉声道：“林同学，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什么系统？能具体说说吗？又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周明远院士推了推滑到鼻尖的老花镜，看着林动的眼神复杂。他研究了一辈子科学，信奉实证主义，可桌上那叠能改写行业格局的技术资料，又确实出自眼前这个少年之手。
林动深吸一口气，知道这话冲击力太大，索性说得更具体些：“首长，这个系统叫‘华夏科技系统’，绑定在我意识里。新手礼包给了100声望值和1立方米的系统空间。我妈上个月查出尿毒症，正好听到广播说国外限制器官移植技术，就用100声望值兑换了那份器官打印初级技术——”
他指了指桌上的资料，语气恳切：“那叠手抄纸是我抄的，原件还在系统空间里。系统里还有能兑换的东西，比如‘初级颜值优化液’，只要10声望值，限兑一次。至于其他技术，比如芯片、发动机之类的，都需要大量声望值，我现在声望值是0，兑换不了。”
“空间？”老将军猛地坐直了身体，黄铜茶杯被他碰得“哐当”响，“你说的空间，是能装东西的那种？”
“是。”林动点头，看了眼众人半信半疑的表情，决定拿出更直接的证据。
他在心里默念一声“取出器官打印技术原件”。
下一秒，一叠装订整齐的a4纸凭空出现在他摊开的手掌上，纸张边缘光滑，油墨印刷清晰，和他手抄的那份形成鲜明对比。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周明远院士几乎是抢步上前，拿起原件翻看起来，越翻越激动，最后指着一处公式说道：“这里！手抄版漏了个系数，原件上有！这绝对是原始资料！”
林动又在心里默念“收回”，手掌上的资料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他重复了两次取放的动作，每次都精准无误。
这下，再没人怀疑了。
一号首长缓缓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深邃。过了足足五分钟，他才开口：“这件事……太重大了。林同学，你先去隔壁休息室稍等，我们需要商议一下。”
“好，我听国家安排。”林动站起身，后背的校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看着林动被王诚带出去，会议室的门关上的瞬间，压抑的气氛终于爆发。
“难以置信！简直难以置信！”年轻的研究员小李忍不住低呼，被周明远瞪了一眼才赶紧闭嘴。
老将军一掌拍在桌上，激动道：“不管这系统是啥来头，对咱们国家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那器官打印技术只是初级的，要是能兑换更高级的……”
二号首长眉头舒展了些，眼神发亮：“关键是声望值。他说声望值来自别人的关注和认可，这意味着……”
“意味着我们能通过运作，帮他获取声望值，兑换更多黑科技！”周明远接话道，声音都在发颤，说道：
“想想看，要是能突破芯片技术壁垒，咱们的手机、航母、空间站……”
一号首长抬手打断了众人的议论，语气凝重：“首先要明确一点，林动必须严格保护好。”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这种能直接兑换顶尖科技的能力，要是被境外势力知道了，林动会成为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要抢夺或毁掉的目标。从今天起，林动的身份、他的家人，都要纳入最高级别的保护范围。”
“首长说得对。”王诚立刻接话，道：“我马上安排人手，24小时保护林家安全。”
“其次，是怎么合理利用这个系统。”
二号首长接过话头，说道：“声望值需要关注和认可，那就要让林动被更多人知道、喜欢。但又不能暴露他的真实作用，否则太危险。”
有人提议：“让他当科学家怎么样？给他挂个研究员头衔，搞出成果后获奖，比如诺贝尔奖，到时候全球关注，声望值肯定少不了！”
“不行。”立刻有人反驳道。
“太扎眼了！一个高三学生突然成了顶尖科学家，本身就容易引人怀疑。而且诺贝尔奖关注度太高，境外情报机构肯定会深挖他的底细，风险太大。”
又有人说道：“那让他考个好大学，在大学里慢慢出成果呢？”
“太慢了。”
周明远直接毫不迟疑摇头，说道：“国家在很多领域都等着技术突破，等不起。”
会议室里又陷入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
突然，二号首长眼睛一亮，看向众人道：“你们说……让他当明星怎么样？”
“明星？”众人都是一愣。
“对，明星。”二号首长越想越觉得可行，说道：“娱乐明星关注度最高，粉丝群体庞大，获取声望值最快。而且谁能想到，国家尖端科技的突破，会跟一个娱乐明星有关？”
二号首长掰着手指分析道：“第一，他是高三学生，年龄合适，稍微包装一下就能出道。第二，他说系统里有‘初级颜值优化液’，用了之后形象肯定不差，符合明星的基本要求。第三，国家可以通过正规传媒公司运作，给他资源，让他自然地火起来，不引人怀疑。第四，明星身份曝光度高，但私生活可以保护得很好，这方便我们隐藏他的真实作用。”
老将军摸着下巴，沉吟道：“这个路子……有点野，但好像真的可行。敌人就算盯梢，也只会以为他是个普通明星，想不到咱们在他身上搞到了黑科技。”
周明远也点头道：“声望值来得快，就能尽快兑换更高级的技术。只要能让国家科技进步，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行！”
一号首长思索片刻，最后一锤定音道：“就这么定了，就让他当顶流明星，国家在背后推他，给他各种资源，让他快速获得声望值，兑换对国家有用的技术！！”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征求一下林动同学的意思啊！”
一号首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