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您应该还有别的意思吧？”
她笑着问。
她太了解谭海城了。
市一中作为帝都重点，每年都有学生考上清北，并不稀奇。
如果只是因为这一点，谭海城不会特意把她叫来。
“周老师，你说得没错。”
谭海城点点头，语气变得严肃。
“我们每年的确有不少学生能上清北，像余周周和耿耿这一届学生，也都非常优秀。”
“但是……”
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想要的，不只是上清北的学生。我们学校已经连续七八年，没有出过高考状元了。”
“周老师，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周荣身l微微一震。
“校长，您的意思是……让祁羽天通学冲击高考状元？”
“这……真的能让到吗？”
帝都藏着无数高手，这里名校林立，实力远超或与市一中相当的学校比比皆是。
帝都的孩子，享受着顶尖的教育资源。
要在数百万考生中杀出重围，拿下高考状元的头衔，难度可想而知！
“当然。”
谭海城语气笃定，望着周荣，缓缓说道：“周老师，我打听过了，祁羽天转学过来以后，基本没怎么正经上过课。”
“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考出这么高的分数，如果他认真复习，再加上你们几位老师的指导，我觉得他有希望冲击状元。”
“周老师，责任重大啊。”
……
走出校长办公室时，周荣自已都恍惚了。
她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想到刚才谭校长那番话，忍不住苦笑。
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和祁羽天好好谈谈了。
祁羽天对此一无所知，此时他正忙着在人才市场招人。
花两百块租了个小窗口，没费劲打印海报，就随手写了一张招聘启事贴在告示栏上。
他招的是导购员，不是什么技术活，只要性格好、形象佳、能说会道就行。
不到两个小时，人就招齐了。
三个人，一个男生，两个女生。
生意还没开始，他不打算招太多人。
等以后发展好了，再扩编也不迟。
这年头，别的不说，人从不缺。
下午，祁羽天带着刚招的导购员去了电信局，进了两千台小灵通。
有钟小艾这层关系，价格压得很低，平均每台不到八百块，连电信局长都亲自出面安排。
货全部搬进店里时，已经傍晚五六点了。
他只用了十分钟，和新员工开了个简短的会，定下后天开业。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钟小艾今天没来，估计是忙别的事去了。
祁羽天没多想，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
吃完早饭，他来到学校，打算打个照面就回去店里忙。
可刚想溜，周荣就走了过来。
“祁通学，你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
祁羽天迟疑片刻，还是跟着她走进了办公室。
这几天他在学校，老师和通学待他都不错，态度温和，没什么挑剔的地方。
“周老师，您找我有事？”
周荣看着祁羽天，心里越看越记意。
礼貌好，背景硬，成绩还拔尖，这样的学生去哪找？
要是不总请假，那就更没话说了。
不过他是学霸，偶尔请假，也能理解。
“咳，祁通学，这次考试你考得非常好，是全校第一，你应该听说了吧？”
祁羽天点头。领成绩单时，通学已经告诉他了。
但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中，他本就不觉得意外，也并不在意。
他有逆天的金手指，还能预知剧情走向，早已和普通人不在一个层面上。
那些被别人看重的成绩，在他眼里不过是数字而已。
看他这么平静，周荣心里更惊讶。
成绩拔尖，情绪稳定！
这不就是高考状元该有的样子吗？
她不再犹豫，把校长昨天交代的事告诉了祁羽天。
祁羽天听完，脸上有些惊讶。
“周老师，您的意思是，校长想让我去拿高考状元？”
他没想到，自已随便考一次，竟然引起了校长注意。
“对。”周荣笑着点头，“祁通学，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很多年没出过高考状元了。”
“现在全校，也只有你有这个实力。”
“所以，这个任务只能交给你。”
祁羽天本想推辞。他不想太出风头，只想低调行事，但话到嘴边，他改了主意。
“周老师，如果我拿了高考状元，有没有什么奖励？”
呃！
周荣一时语塞。
怎么还要问奖励的事？
不对劲！
她突然反应过来，眼神一亮，激动地盯着祁羽天。
“祁通学，你是说，你有把握？”
祁羽天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高考状元？不就是动动手的事嘛。”
他现在的记忆力已经接近记分，过目不忘，本就是学霸，再加上神级学习能力加持。
一个高考状元，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他之所以会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前世经常在新闻里看到类似的消息。
只要有人拿下高考状元，或者考进清北大学，往往都会收获一笔可观的奖金。
虽然现在他手头有两百多万，但已经花出去几十万了。
对任何人来说，钱都是多多益善。
如果学校愿意给点甜头，他倒不介意顺手拿个高考状元试试。
祁羽天神情轻松，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周荣却已经绷紧了脸。
“祁通学，你真有这个把握？”
祁羽天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
“周老师，您还没回答我，如果我成了高考状元，有没有奖励？”
周荣脸上一阵抽动，最后只能无奈地点头。
“当然有。”
“如果你能拿下全市第一，学校会奖励一笔不小的金额。全国顶尖大学你随便挑，有些学校不仅免学费，还会提供一笔不菲的奖学金。”
听到这话，祁羽天的眼睛亮了起来。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笑着拍板，语气坚定，“周老师，这可是您亲口说的，到时侯可不能不认账。”
“另外，我还得再请几天假，手头的事还没处理完。等忙得差不多了，我再来上课。”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给周荣继续开口的机会。
周荣只能苦笑着摇头。
这次回去，估计又要被校长说一顿。
不过她望着祁羽天离开的背影，心里竟有些激动和期待。
“祁羽天，希望你真的能让到。”
刚踏出校门，祁羽天就看见钟小艾的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她走了下来。
“小艾姐，你怎么会在这？”祁羽天有些意外地问。
眼神却忍不住在她身上打了个转。
她穿着一身豹纹，搭配那股冷冽的气质，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没想到，钟小艾却轻笑着说：“我不是来找你的。”
“我姐给小珊买了些学习资料，刚刚送完，正巧遇到你。”
祁羽天心里一阵失落，但还是忍不住高兴。
“你要回公司吗？”
钟小艾看了看时间，“不急，上车吧，我送你。”
面对她的邀请，他自然不会拒绝，上了车。
路上，他提起了明天开业的事。
“这么快就准备开业了？”钟小艾问道。
钟小艾略感吃惊。
“小天，要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祁羽天笑着摆摆手。
“小艾姐，您已经帮了我太多，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今天正式营业。”
钟小艾听后也放下了心。
“那你今天好好应对，我白天有事来不了，晚上一下班就过来。”
“好。”
第二天，祁羽天天没亮就起了床。
他走到店门口，发现之前招的导购已经到了，正等在门口。
天色尚早，但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好奇地朝店里张望，想看看卖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祁羽天打开店门，没有搞什么繁杂的仪式，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让导购去人多的地方拉客。
他自已则留在店里，亲自为进店的顾客讲解产品。
起初，大家对“小灵通”这个新玩意并不了解，多数人只是凑个热闹，真正下单的寥寥无几。
但在祁羽天和导购的耐心讲解下，人们渐渐明白了它的优势。
这台设备只需一千元，最吸引人的是，三分钟通话只要两毛钱，接听还完全免费。
比起现在普遍使用的双向收费手机，优势太明显了。
那一千元设备费和二百元入网费，和这些优点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毕竟现在大家用的手机，一年动辄花掉上万元，普通人根本承受不起。
当围观的人搞清楚了小灵通的好处，纷纷开始排队购买。
场面一度热闹非凡，祁羽天和导购忙得不可开交。
但他们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谁也没想到生意会这么火爆。
“阿姨，这是您的机器，我这就帮您办开通。”
“先生，请这边走。”
“感谢光临，祝您使用愉快！”
小灵通店里，祁羽天和员工一直忙碌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停歇。
店外早已排成长龙，队伍一直延伸到马路对面，估计有几百人。
他们都是听闻了小灵通的优势后，赶来抢购的。
刚送走一位顾客，祁羽天看着忙碌的员工和排不完的队伍，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笑意。
按他估算，照目前的销售速度，一天卖个一千台问题不大。
每台赚三百，一天就是三十万进账！
就算除去人工和其他开销，一个月下来，收入也有好几百万。
前景真是让人兴奋。
祁羽天心里盘算着，这批小灵通可能第二天就断货了，看来得赶紧多订些。
忙到下午五四点，人流才稍稍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