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都没有仔细看,只是隔着20厘米左右的距离端详了两下就下结论道:“你命好的很。”
梁屿川:“大师,命好两个字怎么说?请您给我解惑。”
夏眠捻了捻根本不存在的胡子,皱着眉一派高人模样,故作高深道:“既有钱,身体又好,前途也好,除了这些,你的老婆也好的很,特别特别的旺你,你就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命好吧,哎呀,真是贵不可言的命格呀。”
刚说完,夏眠自己都已经忍不住地咧嘴笑了起来。
梁屿川也看着她,一起跟着笑道:“大师,我重点想听听这个老婆,您能跟我说说她是怎么个好法,还有她是怎么旺我的吗?”
夏眠收了笑,故作一副正经模样,摇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而且我相信你心里肯定也是有数的,是不是?”
梁屿川点点头:“是的,大师。”
夏大师:“这就对了,这种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心里知道就好,不需要说出来。小友,从我这段话里你有没有悟到什么?”
梁屿川再次笑着点头:“大师,我悟了。”
夏大师:“说说看,你悟出了什么。”
梁屿川却收了笑,缓缓摇头:“大师,我不能说,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
夏眠直接没忍住,笑着伸手拍了下梁屿川的胳膊:“好啊你,学我说话。”
梁屿川也笑:“我要向大师学习嘛。”
笑闹结束,两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他们手牵着手走上街头,加入欢快的人群,跟着大部队一起往热闹的地方走,走着走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打了辆车回酒店拿东西,然后前往码头,坐船去往香港。
游轮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豪华,就是一条非常普通的客船罢了。
船身通体都是白色,与水衔接的地方有着明显的斑驳锈迹。
海风咸湿,扑在脸上些冷。
夏眠有些庆幸,幸亏自己还是带了一些厚衣服出来的。
她给自己找了一件披风穿上,然后给梁屿川也拿了一件。
“这就是你买的那个大牌衣服?”说着,梁屿川看看夏眠的衣服,又看看自己的,对比一番后笑着道,“还是情侣款的。”
夏眠:“喜欢吗?”
梁屿川点点头:“喜欢,很喜欢。”
夏眠有些得意:“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我的眼光怎么可能差得了呢?”
边说,她边给梁屿川整理衣领,“挑男人我都这么独具慧眼,区区一件衣服,简直小菜一碟。”
“哎哟哎哟,看给你得意的,小尾巴是不是都翘起来了?”梁屿川看着夏眠道。
夏眠晃了晃脑袋:“哼哼。”
梁屿川:“现在人太多,不方便,等待会儿下了船,我得找个地方让看看你的小尾巴到底翘没翘。”
当然,看尾巴肯定是不会真的看尾巴的。
不过别的嘛,还是得看一下的。
没等到下船,梁屿川就跟着夏眠一块儿进了卫生间。
船上只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不分男女,所以两个人一起进去也非常正常。
先出来的是夏眠,她都已经回到位置上坐下了,梁屿川还在洗手。
他放在池子边上的除了手机,还有一管已经用掉一半的用于消肿消炎的软膏。
洗完手,他神情自若地把手机和软膏都塞回了口袋里,回到位置上坐下。
他侧眸瞥了下夏眠,只见夏眠把衣领全部拉上立起,直接遮住了大半张脸,再加上超大的黑色墨镜,几乎把整张脸都给遮住了。
只是从梁屿川的角度,依旧能看到一些暴露在外的皮肤。